你。”
凤千颜看着浑身是伤的香草，问，“你是跑出来的？”
香草摇头，“翠姨娘命人狠狠的打了奴婢，然后不要奴婢了。”
“不要你了，那你跑这儿做什么？”思音问。
香草跪在地上，“小姐，奴婢知道算计了你，让你受了委屈。求你看在奴婢无可奈何的份儿上，收留我吧。”
香草说着蹦蹦磕头。
思音看她磕的额头都疼，可凤千颜却没有动容，只是让思音阻止了她。
香草以为会有一丝希望，“小姐，求你。”
凤千颜摇了摇头。
“小姐，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凤千颜道：“知道你没有办法，我也没有怪你。”
“可是小姐也不赞同奴婢。”
凤千颜道：“如果我不在那里，你又要算计谁？”
香草不由的一愣，随后说，“奴婢是看着五小姐长大的，如果她真的受到了伤害，奴婢豁出命去保护她。”
“对于没发生的事儿没法下定论。”凤千颜道：“我去的时候你正在踌躇，那么这个踌躇到什么时候？难道要大错铸成？无法挽回的时候吗？”
香草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