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我们也要买丫鬟嬷嬷，丫鬟最好是调教过的。至于嬷嬷，要年轻一点的，最好30岁以下，模样清秀让人看着顺眼，要识字懂规矩，会管家理事，还要做饭好吃。”
顾逸应了秦老汉一声后，便也说起了自己的要求。
“这位贵客，丫鬟倒没问题，我这里都是调教过的。可这嬷嬷……”
要求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前面还笑呵呵的人牙子，转眼就一脸难色。
“怎么？没这样的嬷嬷吗？这条巷子里，不是就数你家生意做得最大？”
顾逸一副‘你这牙行有点名不符实’的表情。
“呵呵呵……嬷嬷我这边多的是。现在世道不太平，京城那里三天两头就有人家出事，咱们这一行正是兴旺的时候，货源不断。
所以从大户人家出来的，有接生经验会带孩子，还识字懂规矩会管家的嬷嬷，我这里有不少。
可谁家又识字又管事的嬷嬷，还需要下厨啊？而且还30岁以下模样清秀……客官，要不这做饭好吃就算了，咱再找个厨娘不就行了吗？
这样的话，一些在大户人家做过大丫鬟的老姑娘，和一些年轻的管事媳妇，就符合了……”
人牙子陪着笑脸跟顾逸打着商量。
这识字的放在哪家都比普通下人高一等，哪还用得着下厨？而这厨艺好的，又有几个会识字管家？有那本事，不早就不在厨房干了？
若非要两样兼顾的话，那他手上就只有四十多岁经历较多的老嬷嬷才符合了。
可这位客官又只要30岁以下的……
唉，就是找个年轻一点的嬷嬷而已，怎么比人家娶媳妇还要求多呢？这读书人果然有点难搞……
“掌柜，做饭好吃和30岁以下模样清秀，这两个条件不能改，如果会识字会管家这个要求有点高，那只要在大户人家待过的，知理一点的，这样总有人选了吧？”
小溪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不识字，大不了后面再教，但厨艺和容貌不能降低要求，只有先抓住七叔的胃，才有可能栓住七叔这个人，否则再有本事，也白搭。
“有有有！这做饭好吃的丫鬟媳妇婆子，可都吃香得很，不瞒你们说，前一阵我刚带回来那批人里，就数那做饭好吃的最好卖。
几位贵客，要不你们都随我去后院？那里地方大，看人也方便。咱们可以一边喝着热茶一边选人，多好！呵呵呵……”
见小溪主动开口降低了要求，人牙子真是喜出望外，笑容一下子又比之前热络了几分，铆着劲要把人往后院带，誓要做成这单生意。
秦老汉搞不清楚这小两口为什么选个嬷嬷要求这么高，但现在显然不是问话的时候，只有先看了再人说。
人牙子见没人出言反对，心中一喜，从厅堂的侧门那里招来伙计看店后，便带着小溪一群人往后院走去。
牙行后院的长廊下，茶几桌椅一应俱全，一看就是为了谈生意而精心准备的。
“几位贵客请座，人一会儿就带上来。”
人牙子一边招呼小溪他们，一边又吩咐旁边的伙计上茶。
不一会儿，六个年轻的嬷嬷都被带到了院子里。
“这几人都是30岁以下大户人家出来的，无论是烧菜还是做点心，手艺都没话说。我现在就让她们报一下自己的来历……”
“掌柜，这些也叫清秀？”
看着眼前这一溜排水桶腰，小溪有些无语。
这人牙子对清秀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呵呵呵……这位小姐有所不知，这真正厨艺好的人，哪个不贪嘴呢？她要是不贪嘴，也就没那心思整天练厨艺了不是？
这几个真算清秀了，不信你看看她们的脸，皮肤都白白的，真不丑。我这里没有大鱼大肉吃，她们相较之前已经瘦一点了……”
人牙子心里这会儿其实也很无语。
那当家的老汉和秀才都没见有什么意见呢，你一小姑娘咋这么多话？之前还觉得你好说话来着，现在看来，就数你最难搞。
“掌柜，你这里就没有稍微苗条一点的？”
小溪实在说服不了自己的审美，只能继续追问人牙子。
唉……这家牙行是幽州城生意做得最大的，若这里都选不到合适的人，那其它牙行估计也够呛。
想不到标准已经降低了，七婶的人选找起来却还这么困难。
“我的好小姐，苗条和厨艺，这两样根本就是矛盾的嘛，而且你们还要30岁以下大户人家出来的……说实话，这要求比人家娶媳妇还高。
这六个你们要是选不中，那后边五个里倒是有一个身段好的，但是……唉！你们自己看吧。”
人牙子说完挥挥手，让那六个水桶腰下去，又换了另外五个人上来。
“这人哪有十全十美的啊，这个就厨艺好身段也好，而且原来的脸也长得好，可现在你们看看，破了相了……这就又不能算清秀了不是？
要我说，做饭好吃就可以了。这谁吃了一顿好吃的饭菜后，还想看看厨娘长啥样呢？”
人牙子也是没办法了，所以人一换上来，他就拽着那个年轻的嬷嬷现身说法，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