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母一惊,被北瑶嘲讽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
这该死的女人,这是打算威胁她了吗?
“北瑶,你少糊弄我们了,你说的话有谁会信?”司母强装淡定。
“哦,没关系啊,我想总会有人相信的。”北瑶轻盈笑道。
那些贵妇们并不是真的喜欢司家定做的旗袍,只是一时自我安慰罢了。
再加上司母把价钱抬到一定的高度,已经严重影响他们的消费观念,刚开始他们可能觉得很新鲜,盲目追风。
可,时间长了,哪里还愿意花钱购买昂贵的旗袍?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揭开司母的真面目,那就如雨后春笋,拨开一层层的云雾,终见彩霞。
经此一系列的打击,司家旗袍公司还能稳如泰山,那就真的见鬼了。
司母蹙眉,她知道司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靠的就是内心那点信念。
可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她言行不一,虐待北瑶,公然践踏女性的尊严,那旗袍公司一定会就此倒闭。
严重的,还会牵扯司家其他行业。
她不可能让北瑶到处乱说的。
“北瑶,你敢这么做!”司母气愤地咬牙,眸光狠狠地瞪着北瑶。
北瑶公然反抗她,这还是第一次。
向来习惯北瑶温婉贤惠、对公婆谦卑孝顺的司母,见她变得如此伶牙俐齿,才难以接受。
北瑶粉唇微勾,径直朝外面走去。
司母见状连
。忙叫住她,“北瑶,你想去哪?”
去到处乱说八道吗?呵呵——做梦!
司母给司羽涵使了一个眼神,后者立马会意,连忙拦在北瑶面前,用一贯少爷的气派道:“北瑶,你现在不可以离开司家。”
北瑶冷笑,“一会儿叫我走,一会又叫我留,司羽涵,当着心爱女人的面,可不能挽留其他女人哦。”
默婉儿闻言内心很是不舒服,这个北瑶真的太能使嘴皮子了。
一点也不好对付。
司羽涵涨红了脸颊,明明自己没有这个意思,可,经北瑶这么一形容,气氛莫名变得微妙起来。
他看了一旁默婉儿一眼,转眸恼道:“北瑶,你……你在胡说什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哦,那什么意思呢?”北瑶冷笑,挑眉问:“司羽涵,你在以什么身份命令我呢,前夫吗?”
司羽涵一怔,语气开始变得期期艾艾,“总之、总之你今天不能离开司家。”
北瑶才不听他的指挥,走到门口有两个下人立马拦在她面前,伸手来制止北瑶的步伐。
北瑶单手攥住一人手腕,轻微一拉,“咔嚓”一声,手脱臼了。
与此同时,伸脚将另一个人撂倒在地,只是轻轻踩着男人的手背,男人就疼的大喊大叫。
其实,北瑶在回司家的路上就已经兑换了大力丸,以司母的狡诈,完全有可能用武
。力胁迫她。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的目瞪口呆,原来北瑶身手这么厉害。
她是顶级女特工吗?
司母更是费解,既然她有这个本事,为什么之前不反抗,还乖乖听她的话?
“北瑶,你先站住。”司母突然开口。
北瑶冷冷地回眸。
司母缩了缩脖子,怯怯地说:“北瑶,你……你不是要那栋洋房吗,我给你就是,只要你不到处诋毁司家就行。”
北瑶慵懒走来,嘴角勾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早这么做不就好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司母被北瑶的眼神弄得后背发凉,连连后退几步,躲到司羽涵的身后。
这个北瑶身手这么好,万一她来了兴致把自己咔嚓了,那她真的要吐血。
北瑶勾唇淡笑,原来只是纸老虎。
她才不屑教训无知的妇人。
她说:“钥匙,拿来!”
闻言,司母才松了一口气,连忙从抽屉里拿出钥匙递给北瑶。
其实司母把洋房送给北瑶,不仅仅是因为怕北瑶在外面乱说,更是担心她以后会报复自己。
毕竟她曾经对她那般不好,有事没事就拿她当丫鬟一样使唤。
北瑶嘴角微勾,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欣然离开。
走到门口,与司少弦撞了个满怀。
北瑶没有停留,径直离开司家。
司家弦回眸,内心划过微妙的复杂感。
这女人怎么会出现在司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