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连廷警告过之后,夏知薇全程噤声,不敢再胡闹了。
赫连廷随便寒暄了几句,反正就是熟的很,就是走个流程,没有几分钟就交代清楚了。
之后,扯着夏知薇回去。
见他们走了,阿棕回头安排道:“老伯,苏苏,我也过去忙了,晚一点来看你们。”
“嗯。”苏苏回道,朝他点个头。
“快去快去,工作重要。”苏永胜笑着,拂手让他离开。
一行人离开之后,苏永胜拿着聘礼单子拉着苏苏过去清点聘礼。
“我不想点,你看着办吧,我嫁给他又不是为了彩礼。”苏苏敷衍道,甩开他的手。
“结婚是喜事,高兴高兴怎么了?你以为你爹我是为了人家的彩礼?黄土埋半截了我在乎这个?我告诉你,我是看看你有多少份量,这彩礼的轻重就是你的轻重,我没本事,什么面子都没有给你挣到,你又是个缺根筋的,以后都要靠人家阿棕照顾知道吗?”苏永胜教训一番,知道她还没有缓过劲,自己拿了单子去点了。
苏苏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赌气回了房间。
赫连廷扯着夏知薇回到主院之后,士兵来禀报说朱海山来了,有要事上报。
“朱海山?”夏知薇念叨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惊问道:“是不是议员?我们昨天和他的小姨子还有他岳母撞见了,我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了?你有没有受伤?”赫连廷担忧道,摸摸夏知薇的身体,确定她没有伤才放心。
“没有,是宫野和贺兰匀,还有糯糯动手了。”夏知薇诚实道,昨天刚闹出了事情,今天朱海山就来找赫连廷上报,该不会想恶人先告状吧?
想到这里,夏知薇赶紧把抢磨牙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好让赫连廷心里有个谱,别被朱海山欺骗了。
“我知道了,让他来书房吧。”赫连廷吩咐道,然后抱着夏知薇往书房走。
“干嘛抱我?”夏知薇害羞道,环顾四周,佣人们都在工作,看见这一幕,他们纷纷低头,赫连廷抱着她往前走,这一路上那么多人全都看见了,夏知薇气得捶他,她又不是不能走?
“惩罚你,脾气越发大了。”赫连廷逗道,硬抱着夏知薇去了书房,然后把她锁在暗房格子里,让她不要出声。
夏知薇刚好想知道朱海山会说些什么,就乖乖偷听了。
一分钟后,她听见有人敲门,应该就是朱海山,赫连廷让他进来,随后,一道略重的脚步声走近。
“总统阁下,昨天我的妻妹和岳母跟贺兰总统和他的手下发生了一些矛盾,关系重大,思来想去,我还是禀报一声吧。”朱海山颤声道,这件事情事关两国邦交,他承担不了,但是他又怕万一他没禀报,贺兰匀那边先捅一刀他不就落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了吗?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赫连廷沉声道,闻言,朱海山庆幸不已,还好他过来禀报了,说不定赫连廷就在等他表态呢。
“总统阁下,她们两个不懂事,我已经说过她们了,不知道以阁下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要不然我带他们去向贺兰总统认个错?”
“向贺兰匀认错?你想打我的脸?”赫连廷气道,全世界都知道他跟贺兰匀不对付,朱海山不知道吗?偏偏把脸送过去让人打?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那?”朱海山犹豫片刻,才想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赫连廷一直跟贺兰匀较劲,现在不管谁占了理,他都不能向贺兰匀服软。
“总统阁下,其实这件事情,我家人是受了委屈的,光天化日,她们被人打了,贺兰总统来者是客,身份尊贵,我们人微言轻的,不敢说什么,但是连他的手下竟然也如此蛮横,他手下拖家带口的过来,跟旅游一样,我实在是不理解贺兰总统是怎么管教手下的?”朱海山上道了,当赫连廷的面把贺兰匀一顿损,但是又非常的委婉。
闻言,赫连廷满意的笑笑,没好意思出声,毕竟跟贺兰匀还要保持表面的友好。
瞥见这一抹笑意,朱海山更加得意,继续补道:“都说贺兰总统性子乖戾,昨日听妻妹一说,果然是这样,实在是目中无人,蛮横无理,这里又不是他z国,他竟然纵容手下打人,一点都不把阁下放在眼里,跟阁下的绅士风度相比,简直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哎!”听到这里,赫连廷一边笑着,一边装模作样的拂手,傲娇道:“贺兰匀毕竟是个总统,再怎么不是个东西,也要给他留三分薄面。”
“谁说不是呢?我家人硬生生的挨了他的欺侮,我们投诉无门啊。贺兰总统要面子也就算了,但他的手下竟然踢我妻妹的肚子,我妻妹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我岳母被吓的心脏病复发,连夜送到医院了。”朱海山哭诉道,直接把两方的争执甩锅到贺兰匀那边。
“我听说是为了抢几袋磨牙棒?”赫连廷打断他,问道。
“对对,犬子六个月了,闹腾得很,我妻妹想买几袋他喜欢的磨牙棒送他,结果被另一个孩子生生抢了,这还不算,这臭孩子竟然还把含了一半的磨牙棒扔到我妻妹身上。”
“这臭孩子,还是这样讨厌。”赫连廷感叹道,糯糯那个小家伙,古灵精怪,看着小,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