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都是徒劳。
“死后?你这辈子就怀着对我姐姐的愧疚了此残生吧!”如嘉拂袖而去。
苏清浑身如被人鞭笞了一样,僵硬而无力。
“主子,这苏清一直都是皇后身边的红人,一时之间,想要让他为咱们办事,恐怕还有些难。”素雅说道。
“皇后,又是皇后……”呢喃片刻之后,再想起諴妃的“警告”,如嘉猛地一惊,“你说这事儿会不会就是皇后设的局,怎么会那么巧,哥哥的所有事情都在这个时间被问责?”
素雅恍然道:“那这就解释通了。”
如嘉是真不想和皇后服软,看到那天皇后吃瘪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十分畅意呢。
看着气鼓鼓的主子,素雅为难道:“这事情还是为难了主子您。”
是啊,为难的是她,可她又怪谁。
景仁宫。
香罗进来禀报,“娘娘,如贵人现在在外面候着,要见您呢。”
璟婳刚刚描好眉,“为了那个不正混的同父异母兄长,如嘉还是挺豁的出去。”
“那您要见吗?”香罗问道。
璟婳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更为坚定了。
不一会儿,香罗出来,对如嘉福身,回道:“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如贵人请回吧。”
春禧宫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