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过得开心点。”
郑纯：“你别这样，要我说，他发脾气的时候，你就直接一棍子把他打晕，打个两三次，看他还敢不敢再发脾气。”
林娇娇：“……”
顾十殊：“咳咳……”
郑纯：“你咳什么啊，我又没说错，人都是怕痛怕死的，你把他打痛了，他就会长记性了。”
顾十殊：“……”
算了，还是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他总觉得，郑纯在最近这段时间，行事风格上变得越来越犀利，喜欢直击痛处。
……
要把当初给苓姨催眠的医生请回来，大家在日常的生活中，就会时不时地提起苓姨。
好在顾十殊现在失忆，对于苓姨的感情也还没有回归到脑海里，大家提起苓姨的时候，他不会有太多的情绪。
其实大家已经很注意了，但顾十殊还是觉察到了一丝微妙。
晚上跟郑纯单独相处的时候，就问郑纯自己跟苓姨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往。
那些过往都不伤，最后苓姨的死，才是他心里最痛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