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蹙了蹙眉头。
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而且要知道的是，刚才秦向晚可是回去找他了，可他偏偏过来了。
直接就是擦肩而过了。
“王爷派人来抓本相的姨娘和庶女，本相自然是要赶过来问个清楚的。”
这句话不管是在沉南殊还是在顾影听来，都是非常的正常。
但是秦挽歌的脸色却是一片惨白。
她第一次被秦羽叫做“庶女”！
就连柳姨娘的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多年来，您从来没有嫌弃过歌儿，怎得如今就……”
“本相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她难道不是本相的庶女么？”
秦羽不过是用一句话就把柳姨娘按了下去，她的脸色惨白。
因为她知道，过去无论如何凭借着她这一张脸，秦羽也不会跟她说这样的话。
现在秦羽会对着她这么冷漠，并且眼中的厌恶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秦羽回来了。
过去那个刚正不阿，不喜欢她的秦羽又回来了。
这么多年了，她原本以为那个秦羽已经彻底的死掉了。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错得彻彻底底。
“秦羽！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的疼爱过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