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资本,大机构且不说,大风大浪中,普通股民却是哀鸿遍野。
所以,福高医药的利好消息一出来,大家像被打了强心剂一样,资本蜂拥而上。
“阿淮啊,这短短一周已经翻了几番了,要不要卖了啊?”花姐拿着报纸的手有点抖。
“是啊,我感觉到都差不多了,”要不是杨淮让大家不要卖,伍泊雄肯定在大涨的第二天就卖了。现在,十万变成三十万,他感觉知足了,只想着赶紧落袋为安,“万一再有什么变化....”
“你们别说话,听杨淮的!”这里关老头投的最多,自然赚的最多。
“哎,这世道人心不古啊,有时候好心却能办坏事,你们啊,自己看着办吧。”杨淮作势就要走。
“别啊,阿淮,你大人有大量。”关老头带头拦住杨淮。
“是啊,阿淮,我可全指望你了。”花姐也围在另一边,不准杨淮走。
“阿淮,上次大家是开玩笑呢,买马这种事情本来就说不准的,哪里真能让你赔钱,”山鸡等人在杨淮面前又是拱手又是陪笑。
“来,喝杯茶润润嗓子。”一个花枝招展,风韵犹存的大姐给杨淮端过来一杯茶。
“阿淮,你来坐。”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给杨淮搬了一章椅子。
杨淮刚翘着二郎腿坐下,脸上擦着二层粉的老来俏,立马就站在他身后,“来,姐姐给你揉个肩。”
“别啊,青姐,我可受不起。”跟触电似得,杨淮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
“那,你坐,你坐。”山鸡再次把杨淮按下,对着周围人道,“让开点,别挡着气,影响咱们淮哥呼吸。”
几个回合,这称呼都变了。
什么脸面,什么自尊!
在钱面前,那都是浮云,不存在的!
喊一声哥,换回十来万,傻子才不答应呢,就是喊亲爹都认了!
“都散开点,都围着像什么样子。”关老头也积极出来维持次序,把女孩子手里的那盏茶接过来,亲自递给杨淮道,“淮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宽宏大量。”
“可别,我怕折寿。”被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这么称呼,杨淮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能摘下来煲汤了。
“淮哥,你真是股神再世啊!这股票说涨就涨啊!如今恰逢经济危机之乱世,我等好男儿正应该乘风破浪,”山鸡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说的好!”关老头跟着鼓掌,“我年龄虽然大了一点,可这又有什么,有志不在年高,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是啊,淮哥,以后我们就跟你们混了,”那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挺着胸脯,站在杨淮的跟前,和声细语的道,“以后都听你的了。”
四场买马,一次股票,有四次是对的?
这是什么概率?
这样的神人不紧抱大腿,简直是脑子有病啊!
“你们搞什么鬼!”伍泊雄更是不傻,他突然生出一股危机感来,这是要人才流失啊,急吼吼的拉起来杨淮,“走了,回家吃午饭。”
“咱们淮哥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还能去你们那个小小的养鸡场去养鸡?”山鸡第一个不同意。
“山鸡,你这是要挑战我喽!”伍泊雄撸起来袖子。
“谁怕谁啊!”山鸡毫不示弱。
“行了,行了,你们啊,消停一点吧。”杨淮被他们闹的哭笑不得,“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吃饭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伍泊雄得意的向山鸡发出挑衅的目光。
“你忘记我们家是做什么的了?”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道,“我们家就是开饭馆子的,去我们家吧。”
“哎,”杨淮长叹一口气,看来不交代清楚是走不了了,“要是愿意听我的呢,就在捂上三天,在下午收盘前出货。”
“淮哥,我们听你的。”关老头拍着胸脯做保证。
至此一次,他在伍家的待遇直线上升,每次正准备要往常一样干活的时候,准被伍泊雄给拦住。
“淮哥,你是干大事的人,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干。”
好,不让拌料,杨淮就去清扫鸡舍。
“淮哥啊,我来,你看我这胖的,急需要运动啊。”
在伍家老俩口怪异的眼神中,杨淮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
“伍叔叔.....”
“不用解释,难怪他一直不结婚啊,”伍贤满脸震惊,“你不用安慰我,我能经得住,我不哭,我不哭...”
杨淮:“.....”
在美丽的黄昏中,看着杨淮和儿子在那背靠背的聊天,伍老头哭的更大声了,一直嚷着家门不幸。
福高医药大涨,所有人都赚到流油,嘴巴都笑得快裂到耳朵根了,大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发横财。
也才真正的明白,什么叫无横财不富。
赚了钱的人请客,中午,元朗最豪华的酒店,一致把杨淮推到了主位。
杨淮习惯了做主位,没有不好意思,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上面。
关老头第一个举杯发言,“淮哥,没有你,就没有我们的今天,我们决定了,以后巨跟着你混了,你指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