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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丢尽了脸面吗?
这让自己以后怎么在宣城混?
可若是不认输,执意再打下去。
自己被打败的可能性又非常高,等到了那时候可就真的无法挽回局面了。
而且,一位剑法高深的剑修也不可能凭空冒出。
这位自称许安然的家伙,也很有可能是某方势力派出来搜索情报的先锋。
就算自己真的拼了老命将他击杀在这里,先不论自己的伤势会如何如何沉重,就是后续那方势力找上门来报仇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所以。
有什么方法可以让自己体面地结束这场战斗呢?
随着郑福拒绝萧锡的要求,再加上萧锡自己的沉默凝思,导致了整个大厅内都没有人敢多言一句。
沉闷中,又一道电闪雷鸣之声乍现。
这一次,不仅仅是萧锡听到了。就连其他人也都一一闻声而颤。
“怎么回事?打雷吗?”一人连忙询问道。
“没有啊,外边并没有打雷。还是在下雪呢。”另一人通过先前战斗时破碎的墙壁,看到了外界的天空。
那里除了飘零的雪花,其他什么也没有。
那么,雷鸣声出自何处呢?
在场的那些有眼力劲的人,此时都把目光放在了许安然的身上。
现在的许安然正在舞动着手中残剑,而雷鸣声正出自他手中残剑。
这是威震,亦是警告。
许安然严肃地看向萧锡,似乎下一息就会递出自己的剑法。
萧锡面色凝重,他知道之前将他的佩剑斩碎的便是这一剑法。
于是,他正色道:“你这是什么剑法?竟能斩断我的佩剑?”
“还未完善成功的剑法,不足挂齿。”许安然摇了摇头,并未透露出自己的信息。
但其实,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这剑法的杀伤力竟然如此惊人。
许安然在心中窃自私语,“我不过是模拟了一下剑尊大人曾经施展过的剑二,为何力量会这么强大?而剑尊传授给我的剑一剑七和剑十二又为什么感觉普普通通呢?”
许安然百思不得其解,按理来说。
这不算成熟的剑二应该是漏洞百出,不能跟剑尊亲自教授于他的剑一相提并论。
可实际上的效果却是剑二远胜于剑一。
“莫非,这剑一,剑尊也并没有完全传授于我吗?”
许安然的心中产生一种想法。
“可能是当时的我领悟能力还不够,所以剑尊为了方便教学,只传授给我剑一的基础招式。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就当许安然还在默默安慰自己的时候,萧锡也终于做出了决定。
他先是看向冷家的冷老太,发现冷老太在闭目养神后,才又转向郑福和张贤贵。
“今日的事情就到这里结束吧。”萧锡语气平静道。
听着像是商量的语气,可这态度却完全不给郑福和张贤贵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那萧城主是不打算追究冷家的责任了?”
郑福只是形式上问问。
反正他和张贤贵都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先前给冷家的施压,也不过是配合配合萧锡,帮助萧锡再度削减冷家的势力。
这是大家在开始计划前就已经说好的,让各自都能得到利益的方式。
而既然萧锡自己现在都不愿意继续下去了,郑福也没有必要再威迫冷家。
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冷家可压不可欺。
听到郑福问到关于冷家的事情,萧锡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他也只是向冷家放下狠话,“希望真如冷老太所说的那样,你们没有做出危害大宋国的事情。不然的话,到时候亲临冷府的可不就是我一个宣城城主那么简单了。必要情况下,我会直接调动边境的血煞军压阵。”
“你不怕血煞军刚离开边境,楚国那边就会瞬间大军压境?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小小的宣城城主?”冷老太睁目而道,似是嘲弄。
她可不相信萧锡会有如此大的魄力做出这种决策。
整个大宋国的人都知道血煞军的含义。
这支从开国年间就诞生的军队,从一开始就被君主计划打造成一支王牌军。
在经过上百年岁月的洗礼,历经无数厮杀与战斗的考验。
这个目标也终于被当今大宋国君主--上元帝所完成。
两年前,上元帝刚上位之时,边境不稳。
北方凶蛮意欲来犯,上元帝御驾亲征将南下的凶蛮一一赶回了北疆。而当时上元帝所指挥的军队主力便是血煞军。
这一仗打响了上元帝的名号,也巩固了血煞军在大宋国军队中的王牌地位。
随后为了威慑各个边境,上元帝将血煞军拆分成四部分安放在与各国接壤的边界之地。
离宣城不远处的宋楚边界之地便有一支血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