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凡看了一会儿，猜测问：“是卖护肤品的？”
“没错。”
想起之前林芳华亲自做了护肤品送给梁凤仙，胡国凡对她这个能力还是相信的。
“林同志做的护肤品，那肯定是好用的。可惜我用不着，就暂时不照顾你生意了。”
他大半生都贡献给了肉联厂，前段时间肉联厂陷入了这样一个困境，更是没想过成家。
现在一切渐入佳境，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大概也需要找个媳妇儿了。
和胡国凡道了别，林芳华带着郭柔走向了汉方之谜。
胡国凡侧过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助理满脸目瞪口呆，看着林芳华的背影，一副难以置信模样。
“是不是有些不敢相信？”胡国凡问。
周建点头，简直是太不敢相信了。
“林同志在同龄人之中，一定是属于翘楚一类的。不仅会赚钱，成绩又是顶尖的，说不准今年都要成为咱们县的高考状元了。现在看来，她医术应该也还不错。真是人才啊！”
高考状元？
周建忍不住问：“可她不是二中的学生吗？”
“二中怎么了？你知道她这回考试了多少分吗？”
“多少？”
胡国凡试着回忆了一下那些中学生谈话内容，“好像考了五百三十还是四十吧。”
想到林芳华刚才在车上说的，成绩不好，所以没能被一中看上，他顿时感觉自己作为一中曾经的学生，有种被打脸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