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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丫头真是一点家教都没有, 你为什么对缓缓动手?
她不过是关心表姐,她能有什么坏心思,你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那质问的语气,仇恨的眼神,看的云兮很无语,真想送她一道惊雷。
深吸一口气,云兮才挤出一句话,“我不跟瞎子讲话。”
说完云兮护着病人走了,要收拾那个程缓有的是机会,她才不会傻不拉叽的当着众人面下手。
二伯娘深深的看一眼冯母,这位亲家的大名她听过数次,怎么说呢,只能用无语形容吧。
很快大家跟着病床离开,只剩下程缓抱着冯母器哭啼啼,一个劲的说自己不是有意的。
她明明是关心表姐,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后面说不出来,只一个劲的流泪,让冯母自己联想。
于是冯母联想到自己的外甥女被欺负了,气的火冒三丈,站起身就要去找云兮理论。
那个死丫头又毒又坏,还说她是瞎子,这事没完,必须要给她一个交待!
病房内,云兮给表嫂诊脉后眼神落在银针上,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来。
讲真银针可经帮表嫂恢复的更快,还能减轻疼痛。
但是吧,就冯母与程缓的表现,云兮觉得有银针在她身上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