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你还是好好和爷爷说一下,那袁野阴险,指不定闹这出就是为了给爷爷告状,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添乱,你就会更生气,更严厉的惩罚他。”
靳寅初听着这样的解释也觉得有理,皱着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更好。
这老人家讲究道义,靳佑安闹出这种事让爷爷难做。
“这种时候,并不是谈这些。”
“所以呀,对方肯定也清楚这种情况,分明就是爷爷大寿在即,你说不管有什么事,难道就不能过了这个寿宴再说,非要这种时候来说事。”
“你怎么一提,确实也有道理。”
蒋听言愤愤不平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所以二哥哥别上当,你也看到佑安的态度,你要是让他上门道歉,今后在学校哪还有脸做人。”
靳寅初不禁笑起来,揉着她脑袋问:“怎么,有人是忘记了当初为了惩治他,让他跪在操场一天的事,他的脸想必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