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李奶奶脸色一惊,显然没想到江宁的算卦技巧居然如此高深。
说的居然全都中了。
这下,她可不敢迟疑了。
“说得对啊,江大师果然算命了得,快收拾东西跟我走吧。”
江宁点头,随即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过去。
虽说做法事很大程度上跟他儿子身上的病没有任何关联。
但奈何老一辈的人都喜欢做法事,以求心安。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陈文咏,心中也很是疑惑。
虽然邻里街坊都称陈文咏是祸害,是个克夫的妖精,但江宁并不这么认为。
克夫的女人大多都眼眶大露光,而且颧骨极高、鼻梁高且起节、鼻削如刀,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
但这些在陈文咏身上都没有体现。
且看她夫妻宫圆满,想来肯定夫妻生活圆满,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极度克夫的症状。
不管是明相还是暗相,都没有这样的症状。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陈文咏的背影,暗自给她算了一卦。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看的话,只能说她是运气不好了。
三人一同来到了季家。
这里只是一个简单的三室一厅,一家三口生活在这里。
虽说陈文咏结婚了三次,但并没有诞下子女,仍旧是孤身一人。
就在这时,江宁明显感觉到一股浓烈的煞气。
好似厉鬼一样,想从房间里涌出来,带着强横的气势。
这次要比之前的倪清蕊遇到的那个还要来的凶悍,来的猛烈!
“死……都给我死……”一阵阵凄厉的声音响起。
江宁眼神一凝,目光看向最里面的那个小房间。
这里面的怨气好重!
注意到江宁的眼神,李奶奶没好气地说道:“这是那个臭婆娘的房间,大师不必多管。”
“不,里面可能有点奇怪的东西。”
江宁摇摇头,径直往那个房间走去,陈文咏也紧随其后,一脸不解。
她也不清楚江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文咏的房间很小,差不多只有几平方米,但一切生活物品都堆积在这里面,显得格外混乱。
自从李奶奶的儿子季国伟得病之后,夫妻两人便分房睡,因为李奶奶怕这祸害会把他的儿子克死。
仔细观察一番之后,江宁把目光锁定在桌子上的一个玉手镯。
这个玉手镯晶莹剔透的,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玉石的光芒。
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江宁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这次江宁可看的仔细,赫然是一个老爷爷的面孔。
这是怨气!江宁很快意识到。
老爷爷的面孔一脸呆滞,傻傻地看着江宁,嘴巴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着点什么。
“死……都给我死……”
听着这阴森的话语,江宁感觉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江宁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文咏。
“这个手镯是哪来的?”
陈文咏被问的有点迷糊,便说道:“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陪伴了我好一段时间呢。”
“你爷爷死的时候,是不是还带着这手镯的?”
“带没带着我不知道,是我奶奶给我的,说是我爷爷的遗愿,我就一直带着了。”陈文咏解释道。
一旁的李奶奶没好气地说道:“大师,你管一个手镯干嘛?赶紧先办法事,去去我们家的污秽吧。”
江宁摇摇头,认真地说道:“我想,我知道为什么陈小姐会被成为所谓克夫的存在了。”
“什么?!找到原因了?!”
听到这话,陈文咏一脸震惊地看江宁,眼中充满不敢置信的眼神。
自己这克夫原来还有原因的?
这么多年来,她在感情上忍辱负重,面对自家婆婆的各种挖苦嘲讽,都是逆来顺受。
只因自己这克夫的名号。
时隔这么多年,居然找到了自己克夫的原因,又怎能不让她高兴呢?
一旁的李奶奶可不这么认为,她叉着腰,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克夫的女人不都是这样吗?长着一张狐狸脸,四处勾引男人,勾到的男人一个个都会因此殒命,我儿子就是其中一个。”
江宁淡淡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做人不能迷信,一切都有源头,就算是克夫也不例外。”
一个算命的让别人不要迷信,这话听起来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陈文咏激动地抓着江宁,整个人都贴在江宁的手臂上,“大师,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我真的太想知道了!能告诉我吗?”
江宁笑着说道:“要说可以,但你能不能先松开我。”
意识到两人暧昧的动作,陈文咏红着脸松开江宁的手,但眼中满是迫切。
李奶奶看到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陈文咏的鼻子吼道:“你这狐狸精,勾搭我家孩子也就算了,现在当着我面勾搭别家的男人。”
“你的贞操在哪啊!真是让我觉得恶心!赶紧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