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迹象?你这导航系统是不是出错了?”
我也有些力不从心;“这种地方,你还想导航?哪来的信号,这荒郊野外,咱们不如趁早找个地方落脚,等过完夜,再想办法这些雷坠托运才行,这样太耗体力!”
我一说要歇息,很少在过户外运动的万教授,直接一滩烂泥,气喘吁吁说道;“没错,这山里到了夜晚,多半会有豺狼虎豹,必须做好安全措施,大伙就此过夜得了。”
胖子却说;“万老板啊,你是没有下过几次乡,顶多就在三星堆那些地方扫扫灰,像这种大山,有点野兽那算是正常的,要是再往老林深处去,没碰几个孤魂野鬼,那才多没意思!”
几个帮手,不听我们瞎咧咧,只要万老板说就地过夜,各自支起了帐篷,点了一堆篝火,开始我们第一次野外晚餐。
其实就胡乱吃着一些干粮,夜幕降临,众人围在篝火实在无聊,我本想打算看看下一步的路径如何快捷,可又听闲不住的胖子开始举手大表白!
“我看诸位都是城里人,有几位进过大山,但即将成为探险者的我们,就要面临的大风大雨,应该有个探险队的样子,要有组织有纪律,团结一致,才能战胜一系列的困难,我有个建议,举手表决,选一位探险队长怎么样。”
雷娜说道;“既然如此,我看胖子你就有这种能力,如此善于表达,具有团队意志,探险队长非你莫属。”
我总觉得,这胖子有些表里不一,看似土匪,说的话却像退伍老兵,我还是赞成他的意见,毕竟我们还有一条长路要走,难免会遇到各种未知,有个领队的至少不会乱了阵脚。
大伙互相举手表决,唯独一路上都闷声不吭的马潘等三人,也没什么表态,对我们言谈举止不管不问,好像与他们无关一样。
我好奇就问;“马大哥,三位为何也不提提建议,今后大家都是一个队伍的人,就没有什么想发言的?”
马潘只淡淡的来了一句;“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只要属于我们的那一份!”这人说话声音不大,底气却很足。
我很欣赏马潘这类人,虽说语气自私,但不会拐弯抹角,说实话在这行混饭吃,哪个不是几乎用命换来的报酬,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为了融入彼此,聊到夜深人静,各自才回帐篷休息,这一夜我却有些难眠,脑海里总是想起一件事,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最后的搬山艺人,走回我爷爷的老路,踏入黑暗的人生,来洗清我不明不白的罪过,实在是世事无常,由不得人选择……
昏昏沉沉中,我听见帐篷外面有人欢呼,这时天刚蒙亮,我一看是一群赶骡子的人,一大早就从山里晃晃悠悠朝我们走来。
胖子竟然把一头骡给拽住,上面还骑着一位皮肤黝黑的中年妇女。
这一拽还了得,一帮全是彪悍的男人全部跳了下驴;“嘿嘿嘿,你要干甚咧……”。
原来胖子正冒充知识分子,说我们北京来的,国家自然博物馆的地质勘探员,来考察这边的生态状况,和队友走散了。
没想到那中年妇女,会说普通话,就问;你们打哪来,来我们这穷乡僻壤怎那样?什么地质勘探?是不是和前几天来的那帮考古队?”
我心说不妙,什么地质勘探,分明就是toni那帮盗墓贼。
我赶忙也去搭话;“是的,本来我们是一起的,可这地界没信号,掉了队。”
看我不像坏人,中年妇女又道;“你们是不是也要到匣子勾?”
胖子显得不耐烦,掏出几张票子,塞给了中年妇女,却被她丈夫模样的人,一把抢了过去!骂道;“你这婆娘,你懂个啥,这些都是专家,来帮助我们脱贫滴!”
彪悍又笑着对胖子道;“各位老板要去匣子沟,就和俺们一路吧,顺便我们去山里运木头,这点小费我们就收下了!”
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在讨价还价,等帐篷里的人赶来时,我和众人说明了情况,赶紧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