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白云翔纵然心里有万般不爽,但抵不过眼前这种阶级的压迫,不得不乖乖的抬起头,当目光对视上南宫宴那双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时,禁不住想到之前的事情,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瞬间刺激到了南宫宴敏感的神经,起身来到李邵元的面前,弯腰伸手一把掐住跪在地上地上人的脖子,力道大的将人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双眼怒红,咬字清晰的质问道。
“你敢嘲笑朕?”
毫无征兆被掐着脖子的白云翔,双脚几乎有些不离地的扑腾着,白皙的脸涨红一片,抬手胡乱拍打着南宫宴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看的出来,南宫宴这是打算要掐死自己的节奏,就在呼吸困难无法呼吸的时候,禁不住艰难的开口怒骂道。
“南宫宴你踏马神经病,松开劳资。”
南宫宴在听到‘神经病’三个字时,身体猛然一僵,随即松开了掐着李邵元脖子的手,后退了两步,冰冷的眸子下带着一丝疑惑。
而被松开的李邵元,站不稳的跌坐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期间抬手摸着被掐的疼痛的脖子,不知道南宫宴突然发什么神经,刚明显从他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意。
南宫宴藏在袖子下的双手紧了紧又松开了,目光紧紧盯着瘫坐在地上的李绍元,不得不承认,刹那间,仿佛从他眼神中看到那熟悉的影子,曾经她也这般骂过自己,迟了好一会儿,略带一丝隐忍忐忑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
已经缓过劲儿来的白云翔,在听到南宫宴问的话后,仰脸看了他一眼,接着从地上起来,很想回他一句,我是你爸爸,最终话到了喉咙处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改口到。
“下官是本届的状元郎,皇上还召见过下官。”
听到他说的,南宫宴催下眼帘,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定是自己最近太累了,错把他当成了她,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想到这里,沉声道,
“下去吧。”
白云翔听见自己可以离开了,掉头转身就直接离开了,完全不记得退下去时要做行礼做拜。
一旁的南宫冥默默的把着一切纳入眼底,刚听得真切,他直呼了皇上的名讳,从头到尾,他似乎一点也不畏惧皇上,这与当初皇上朝堂召见他时,完全像是两个人。
走出来的白云翔,停下脚步,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南宫宴刚才那冷漠透着杀气的眼神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想想之前他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每次被他烦到不行,虽然烦归烦,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同他的亲密无间的相处模式。
而且,即便是最后那次,同他吵架吵红了眼,打了他一巴掌,也未见他有刚才那般充满了杀气的目光,而刚才,就只是因为自己无意间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笑了一下,他却对自己起了杀心,想道这里,内心深处跟针扎似的,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