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圈层!
从此不再是下里巴人,也能和朝廷官员一起喝茶聊天吃酒,多好的拉拢人脉关系的机会。
当权者,你得给人往上爬的机会,得给人一线希望,要不然光挣钱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再说左右二相退出慈宁宫后,满头的雾水满脑子的浆糊。
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夫懂了!”
两人眼里全是恍然大悟。
“钟大人请讲。”
“吴大人请讲。”
都是谦虚的人啊!
“押金!”
两人最后异口同声!
旋即乐了。
“妇人之见。”
旋即又摇头叹息。
“是啊,但是很固执,听不进劝!”
左右二相皱眉。
“吴大人,这或许也是好事。”
钟家族亲就有意想要掺合一脚,可这么多年都没找着机会。
“也是,馅饼太大了有些人会撑死,分出来一些也是好事!”
“自然自然。”
吴大人也想着要为妻弟谋点福利了。
二人瞬间就觉得和女人谋事,也不是不可以。
因为他们都是聪明人啊,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算计他们,没门!
白素素绝不承认她是为了押金才搞这个招商会,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国库空虚缺银子?
商户不缺国库却是空的,怎么不学会拿来主义?
蠢不蠢啊!
就拿制兵工服来说,东西南北加京城,安设五家作坊,一家押金五万两银子,合同是三年制的话就相当于这二十五万两银子是存的定期。
有银子在手上了,怎么用还不是你说了算。
借鸡生蛋,三年时间足够孵出一个养鸡场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