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人全部死在了吴心的剑下，而他们却是连惨叫声都还没有发出来就已经倒下了。
一次又一次的动用万古之煞已经让吴心的本性发生了变化；亦或者是杀戮人格出现的时候，吴心的本性就已经改变了。
一开始吴心知道离开这个秘境需要杀死一万人或一万只异兽还会感到震惊，到现在他对杀人已经没有感觉了。
对于现在的吴心而言：杀人，只不过是每天的任务罢了。
每一次杀害他人的时候，吴心总是会在内心中问着自己：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得到救赎吗？
他不想杀人，纵使万古之煞、杀戮或现实逼着他杀人，但他仍旧想要摆脱掉这种生存方式。
“呼……”
吴心开始了深呼吸，他觉得每天深呼吸一下可以缓解他的烦躁。
这也是他目前最松懈的时候了。
“咔嚓”
吴心刚准备深呼吸，结果他就听到了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嗯？”
吴心瞬间就戒备起来了。
这是他来到这个秘境里这么长时间养成的一个习惯。
听到风吹草动必须戒备。
他将深渊法则附在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提起血剑，一步一步地走向刚刚发出声响的位置。
“去死——”
只见一个穿着破旧衣物的少女握着一把匕首从附近的草丛中冲了出来，就好像是吴心已经成为了她的猎物一样。
“哼”
吴心冷哼一声，只是一个侧身就躲过去了。
“哎呀”
少女直接扑倒了地上，而吴心在她后面恶意满满的看着她。
他提起了他手中的血剑，准备给那个少女致命一击；但是他的握着血剑的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他试图调动左手的深渊法则去掐死那个少女，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少女也重新站起来了，她的对着吴心发动了近乎疯狂的攻势；而吴心只是一味地闪躲，并没有选择进攻。
“哐当”
少女将她的匕首扔到了地上，说：“我知道我杀不了你，来吧，按照那个默认的规矩杀了我吧。”
没错，这个秘境里没有明面说出来，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应该规矩就是：挑衅的一方如果没有胜出，就必须让被挑衅的一方“处决”。
也就是——死！
“你走吧，我不想杀你。”
之前吴心虽然没有杀那个偷袭他的黄发少年，但那是有理由的，而那个理由就是：他太弱了，不值得被他杀死。
但是，吴心这一次是真心想要放那个少女离开。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少女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带着一丝颓废的语气说道。
“条件？”
说真的，就连吴心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方面。
“嗯……”
吴心开始思考应该说一个什么样的条件时，少女悄悄捡起匕首刺向了吴心。
可惜她不知道深渊法则是可以挡下一部分物理攻击的。
结果可想而知，吴心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而少女却是被吴心掐住脖子了。
“我决定了我还是杀掉你比较靠谱。”
刚刚那个情况着实将吴心吓得不轻！
他在心里不断的说着“还好没有将深渊法则先撤下来，不然就惨了。”
吴心的左手不断加大力度，而少女的脸已经憋得通红。
她深刻体会到活着的美妙。
突然间，吴心松手了，只不过他的右手手掌上却覆盖了不少万古之煞。
“你想活下来吗？”
少女频频点头。
“好”
吴心说了个“好”，就将他的右手盖在了少女的额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摇了摇头，她在这秘境里不断杀人的过程中开始迷失了自我；忘记了她自己的过去，也忘记了她自己的名字。
“既然如此，以后你就叫‘千言’怎么样？”
少女点了点头，她知道她现在连小命都握在吴心的手里；如果违抗他，说不定会被他无情杀死。
吴心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嘴里说道：“从今天起，千言正式成为我的下属！若千言甘愿为我效力，我必为她提供庇护；若千言反抗我，必将受到万古之煞蚀骨之痛！我死，她死；她死，我活！
立誓人：吴心”
说完，吴心右手手掌的万古之煞全部涌入了千言的脑袋当中，并且她的额头形成了一个菱形的血红色纹路。
冥冥之中，千言感受到她的生命已经彻底归属于吴心了。
“放宽心，只要你不做傻事，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为你提供庇护。”
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古怪的术法，吴心暂时是不会告诉千言的。
别问，问就是万古之煞告诉他的。
吴心就这样带着千言一起，在这片混乱的秘境当中生存着。
其实吴心到现在仍旧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让千言跟着自己，而不是直接杀死她。
究竟是他为了避开一些麻烦还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