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本妃耳朵没出问题吧?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啊!老七媳妇今儿可刚刚为他生了一对龙凤双胎!他吃饱了撑的出去吃这口?再说,就算男人偷吃是常事,放眼京城,那么多名姝美女,花钱的不花钱的,凭着老七那长相,那身份,什么女人他吃不到?非要吃这口剩饭?”
南妃一副被恶心到了的表情,嘀嘀咕咕道,“太后、皇后,你们听听啊,郡主怕是疯了,楚醉云可是我儿的下堂妇,老七是不要前程了,去撩骚亲兄弟的下堂妇?”
高阳郡主脸膛通红,带着薄怒斥道,“南妃,你说话注意些分寸,什么剩饭,什么下堂妇?”
南妃不以为然的吐吐舌,“本妃哪里说错了吗?”
高阳郡主恨得咬牙切齿,“我家醉云与颖王那是因为性格不合和离,又不是被休,怎么就成下堂妇了?你要这么说,本郡主看颖王还是下堂夫呢!”
南妃一听,怒火中烧,“你胆敢如此诋毁皇子!太后,您听到了吗?高阳郡主说您孙子是她女儿的下堂夫!”
太后被吵得头晕脑胀,拍了一把旁边的桌子,“都给哀家闭嘴!吵死了!”
两人被太后这么一呵斥,都面红脖子粗的消停了下来。
太后冷脸道,“一个皇妃,一个郡主,都该是端庄娴雅的皇家典范才是,瞧瞧你俩的德行,跟市井中的泼妇掐架有甚区别?”
南妃和高阳郡主都是自诩有身份的人,当着皇后和这么多宫人的面,被太后比作市井泼妇,都觉颜面扫地。
更是恨毒了让自己失态的对方。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皇后这时候就显得越发仪态大方,母仪天下了。
她轻轻给太后奉上一碗茶,劝道,“母后息怒,南妃和高阳也是话赶话的,说上头了。”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挑眉朝高阳问道,“你说淮王在大理寺轻薄了醉云,可有证据?”
“怎么没有?醉云父亲亲眼所见!他随时可以进宫作证。”
南妃终究还是忍不住,又在一旁嘀咕道,“呵!女儿遭人轻薄,老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事后再跑来当证人,本妃怎么越听越觉得,这像是有预谋的佛跳墙呢?”
高阳也忍无可忍,辩解道,“淮王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整个淮王府就只有淮王妃一个,不止没有偏妃,听闻连一个通房都没有,这淮王妃怀胎十月,淮王做了十个月的和尚,一时情难自禁,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
南妃气笑了,“你也知道淮王已经做了十个月和尚?十个月的和尚都做了,眼下媳妇都生了,马上不用做和尚了,反而情难自禁?这个理本妃是理不通。”
高阳一时语塞,气得浑身直颤,“咱们别在这里打嘴仗,淮王已经被宗人府押在大牢之中,是不是有这回事,审一审不就知道了?”
南妃啧啧两声,“郡主如今可真是破罐破摔,这种镶花边的事,不论真假,不管有无,宗人府只消一审,马上如春风吹草长,不消半个时辰就能穿得全京城都知道!到时候,楚府没面子事小,皇家没面子事大!郡主是想闹得皇家颜面尽失吗?”
说着,一手一个,同时扯住皇后和太后的手臂,“太后,皇后,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办啊!这么一弄,老六、老七兄弟俩还怎么做人?将来怎么面对满朝文武?又哪来的威信再去替他们父皇分担朝事?”
南妃平时虽然挺胡搅蛮缠的一个人,关键时刻却是拎得清,说的每句话都打在了太后的心坎里。
太后眯眼看向高阳郡主,心知她就是想把事情闹大,最后让南宫丞无法,接受了楚醉云进门。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候,她心中多少还有些疑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