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说什么古柯察尔·奕蝶是什么天下第一凶剑·焚川的剑灵,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这特么根本不符合常理啊喂!
可是,不符合常理就一定是错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任元浩竟然觉得这两人说的情况,都是真的,都是事实!
奕蝶整凛然如剑,凶剑太一,在她的手中宛如听话的猫狗一般,她的脚尖缓缓离开地面,如一道清气般悬浮在半空。
所有爬满灰尘、锈蚀的兵刃忽然开始簌簌颤抖,刀剑之身左右晃荡,叮铃作响!
“听听吧,这是凶剑焚川的剑意,这些破铜烂铁见了你,就如同见了它们的君王、女帝一般,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这就是你,古柯察尔·奕蝶,这就是你体内的灵魂,属于天下第一凶剑的灵魂,你早就在初生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是焚川的灵魂寄居你的体内,才能让你活到现在!”
奕蝶长剑一引,“我的身世不用你一个外人操心,我就是我,我就是古柯察尔·奕蝶,我现在只想保护我的朋友,所以,你们,都得死!”
话音刚落,奕蝶执剑而上,那些所有倒插在地面之上的长剑,如同从坟墓里爬出的恶鬼一般苏醒过来,万千柄利刃倒竖横空,如千军万马般,追随着它们的君王,齐齐激/射向亵渎祭坛的人。
狂风倒卷,嘶吼如龙,微尘起舞翻飞,气浪逼迫得任元浩根本直不起身子!
那一男一女倒是一副并不着急的模样,忽而大手一挥,任元浩身前的竹简遗书顿时像是认了主一般,直接落在两人手中,两人手捏法决,一极其诡秘的、闪耀着璀璨夺目光华的大阵,在奕蝶的长剑即将刺向其中一人之际,瞬间如莲花般绽开!
“任元浩,让你看看竹简遗书里,最大的秘密!你以为,凭你体内的智能AI就能解开么?”
“秘法·河洛天枢阵!”
两人话音刚落,以奕蝶为中心,一柄虚幻的长剑直接刺透了奕蝶的身体,并像是病毒一样,滋生出无数的锁链,一瞬间像是要把奕蝶整个吞噬,八根虚幻的柱子死死扣入祭坛,又分为八根黑色锁链,如长龙般锁紧了她的身子。
“放、放开!”
跟在奕蝶身后的刀剑如同赴死之人,疯狂撞击着阵法,前赴后继,无穷无尽。
任元浩对这种阵法有些印象,那可不就是封印太一凶剑的阵法如出一辙吗,而且威势更甚!
“不用挣扎了,被天枢锁死的剑灵,即使再凶悍也无济于事,你的命运早就在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你是不祥的存在,你的族人排斥你,将你流放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那是怕你为祸天下,为祸族人,你到现在为止还是不明白吗?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你就是该死而已!”
男人越说越是张狂,越说越是兴奋,那张英俊的脸此刻看起来比妖魔还要可怕。
“胡说,我父母是想要保护我,才把我送到养父母的手上~”
奕蝶奋力挣扎,可是,越是挣扎,束缚的力道就越大!
“看看这是什么吧?”
男人从虚空里掏出两个匣子,匣子滚落地面的时候,赫然出现两个血淋淋的头颅!
“爸、妈!”
奕蝶湛蓝色的眼瞳里快要淌出妖艳异常的红色液滴,身体扭曲幅度越大,痛苦欲甚,可是,有谁看到自己父母的头颅从匣子里滚落出来的时候,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两个老不死的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倔强嘛,很容易就招供了一切,死的时候,还不停的跪下来求我们,让我们放他们一条生路,真的像是一条狗啊!”
男人将两颗头颅像足球一般提到距离奕蝶身前两米的位置,如同无事人一样打量着这个女人的表情。
“不,不可能,我的养父母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连他们都不放过!为什么!”
“为什么?天下第一凶剑!五元素本源异能核啊,有了这两样东西,纵横天下,还有谁能拦我们!”
奕蝶的血泪不断滑落,风声嘶吼,从未停止。
“天下第一,真的有这么重要?能够让人不息变成妖魔去屠杀无辜者?”奕蝶在短暂的极度悲伤之后,忽而变得极度平静。
“生而为人,谁敢说自己是无辜者!人存在的意义,就是征伐与被征伐,统治与被统治,没有人能置身事外,除非离开这个污浊的世界!”
奕蝶冷笑,仿佛连周遭的温度也跟着降低了几分,“荒谬的言论,不过,跟你们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杀伐早已融入了你们的骨血,那我,也以你们的方式,回敬!”
奕蝶话音刚落,天枢阵忽而开始疯狂摇颤,数以万计的利刃切割着风元素磅礴的气旋,密集如雨,直接放弃了天枢阵的攻伐,转而以毁天灭地的气势冲向这一男一女。
“哼!雕虫小技!”
男女如同浑然一体一般,双手双脚踏着同样的步伐,一个巨大的漩涡瞬间在他们身前生成,腥风怒号,宛如一个黑洞般,所有利刃刚刚靠近,便被
其吸入诡异空间之中,无一例外。
就在这时,奕蝶轻喝道:“任元浩!还不拔剑!”
任元浩已然被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