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走人。”任元浩抱着蛇女,表情再度恢复惯有的阳光逗比模样。
“等会儿,我得上去补两脚,万一~”
沙云巴知道任元浩不会下死手,心想着还有五六公里才能走出通道到达另一个城市,万一中途这些家伙呼朋引伴追了过来,也是一件麻烦事,正要上前补两脚,却被任元浩喝止了。
“被我打到的家伙,一时半会儿也醒不来了,手下留情吧,毕竟医药费很贵的。”任元浩正要离去,突然停住脚步,回身从‘横尸遍野’的地方找到那一个奇怪的声波装置,而后领着两人朝沙之城掠去。
……
适时,沙之城内已经完全处于漆黑一片的状态,城内形形色色的人在古旧的街道上匆匆行走,半数一样的人都带着头巾,而这个时候,酒楼、食宿餐饮的行业迎来了最为火爆的时间段。
城中灯火最为璀璨的地方位于东北角,那里有着一栋金黄色的圆顶建筑,即使在这样的夜色里,依旧能够感受到它的奢华与豪气。
圆顶上方有着一颗翠绿的玛瑙或是蓝田玉般的东西,在夜幕下吐吞着仿佛不属于这个次元的碧光。
此时,一个和当地人穿着截然不同的男人叼着一根古巴大雪茄坐在夜幕下,从他所坐的位置几乎能够鸟瞰整个城市。
一些身着华裳的女人分立左右,气温虽然开始变低,这些女人却穿得极少,由于是丝绸布料,加之处于上风口,她们的皮肤已经微微发青,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报告,据探子来报,说是西北方向的城寨遭遇黑沙暴。”
“西北方的城寨?跟我们没关系的事就不用报告了。”男人搭了一口烟,烟圈随风散入夜幕之中,万家灯火,摇曳不定。
“蛇、蛇女是负责西北方的地下通道出口~”
男人猛地回头,一条刀疤从男人的左眼一直拉到下巴,眸子里闪烁着令人震颤不已的凶光。
“再啰嗦两句,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男人磕磕绊绊的拭去额间的汗珠,结结巴巴的道:“据报,蛇女叛逃,现在并无更多的消息。”
“呵,一个老子玩儿烂了的小贱货,还敢叛逃?抹杀她吧,不用禀报了。”
男人一把抓过来一个约莫只有20岁出头的女人,甫一接触到她的皮肤,顿时面色微变。
“怎么,是很冷吗?”cascoo.net
女人不敢答话,眸子里恍若布偶般失掉了颜色。
“没事,其他人都下去吧,”男人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幽幽的道:“没事,美人,很快你就能暖和起来~”
……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个厚重的钢制盖子被一个男人顶开了。
他率先从中跃出,紧接着,一男一女也从中爬出。
“看来这里就是所谓的沙之市了。”
沙云巴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说过,说是西荒之中,有个地方永远也不会受到黑沙暴的侵袭,那里被称为黄金的城市,只不过因为根本无迹可寻,所以很少有走西荒的人能够到达。
可没曾想,自己竟然在而立之年便能在此走上一遭。
“不知道我们的货物是不是被那个神秘劫匪,劫到这里了。”穆云燕眉头不展,完全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反倒是越发害怕。
“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味的担心反倒没什么用。”任元浩此时已经重新戴上了头巾,“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必须找一个歇脚的地方,喝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马奶酒,然后吃下一整只羊,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才有力气应付即将接踵而至的情况。”
任元浩其实话里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人群集散地,也会是消息的集散地。
“宝哥哥,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身上、身上~可是一分钱也没有了。”
穆云燕红着脸,习惯性的去摸头发,可那些个金银发饰品,早在出发到沙漠之前就已经全部取下来了。
任元浩打了个响指,又道:“安啦,我请客,随便吃,敞开了吃,人说遇到开心的事要吃,遇到不开心的事更要吃,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自己连品尝美味这种事都做不到了。”
……
为了响应任元浩的号召,两人先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小旅馆住下,然后安置好了昏迷不醒的蛇女,留下一封书信,这才出了门,找了一家配得上自己挑剔的胃的特色酒家。
酒家外酒旗高张,西荒里流行一种名叫火烧刀的烈酒,据说从来没有人能够连续饮下两壶,就是全天下最勇猛的汉子也会败在它的灼烈、霸道之上。
正好,这个酒家今日正在举行长桌宴,后方的空地里摆了足足七条长约10米,宽约一米五左右的长桌,火烧刀堆得像山一样高,火堆燃得像喷薄的火山一样炽烈,城里或是附近的勇士(当然是一些没有担任要职的落魄勇士)半数以上都在,一些双颊酡红的妹子到不想是内陆的妹子那么矜持,遇到喜欢的男人,一杯火烧刀后便天雷勾动地火,私定终身。
这是勇士的节日,也是西荒女儿们的乞巧节,这里见证勇士的诞生,也见证美满姻缘的诞生。
沙云巴和穆云燕换了当地的衣物,任元浩自然也入乡随俗,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