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时,夏晓明洗完了澡,心情舒畅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习惯性地跟着听哼两段京剧。
此时间不可闹笑话
胡言乱语怎瞒咱
在长安是你夸大话
为什么事到如今耍奸猾
左手拉住了李左车
右手再把栾布拉
三人同把那鬼门关爬
啊啊啊……
坐在一旁的阿彪听得有些发慌,道:“师父这什么鬼调子,好不吉利。”
夏晓明也不理会,正在兴头上,门铃响了。
阿彪一听,慌忙向夏晓明使了使眼色,跑去了楼上。
夏晓明看了看钟,心里闪一丝不快,上前开了门,门前站着一男一女,女的亮出了警察证。
“市刑侦队的,我叫米月,你是夏晓明吧!”
夏晓明懵了一下,一时呆在了门口。
米月看了看夏晓明的表情,这个表情让她产生了疑惑。
“你不用紧张,我们是来找你了解情况的。”米月进了屋,自己先坐了,看夏晓明还呆呆地站着,笑了笑道:“你坐吧。”她反客为主了。
夏晓明尴尬笑了笑,坐了下来。
米月看了看夏晓明,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们又不是来抓人的。”
夏晓明嘿嘿强笑着连忙摆手:“我没紧张,没紧张,只是这个太突然了,太突然了,嘿嘿……”
米月看了看客厅摆设,啧啧着:“夏老板在哪里高就?”
“不敢不敢,你就叫我老夏吧,在米警官面前,我也瞒不了你们,祖上传下来的,替人看看风水,混碗饭吃,当然,你们自然是不信这一套的,这些年,本想洗手不干了,但还是架不住有人来找,不过,我夏某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敢做违法的事。”
“除此之外,没有干过别的事?”
“别别的事,我也想干,却干不来呀。”
米月不想多问了,看他慌里慌张的,怕误了大事,们便问:“阿彪,认识么?”
夏晓明像触电似地震了一下:“哪,哪个阿彪?”
米月掏出了照片,递给他:“就是这个人,杜天贵。”
夏晓明强压制住狂跳的心:“他,他犯了什么事?”
“他涉嫌一起杀人焚尸案,现在逃。”
“他,杀人焚尸案?”
夏晓明的心此时才镇静下来,忙点了点头:“认识,认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夏晓明脑子在如滚水在翻腾,警察能找到他,一定是在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既然说他在逃,那么,警察还没有接触到他,他与阿彪的关系,只会在他们之间的电话通话中暴露,阿彪平时都叫他师父,那么,一定是通过这条线索找到的他。
“他是我收的徒弟,跟我学看风水。”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也奇怪呀,这两天他电话停机,我也正在找他呢,哪里想到他出了这么大的事!”
“你知道他住的地方吗?”
“知道,在银河路芳园区。”
“除了那里外,还有其他地方吗?”
“其他就不知道了,应该没有了吧?”
“知道他还有什么亲友吗?”
“这个,不知道。”
“认识刘青水吗?”
夏晓明心头又是一震:“不,不认识。”
“认识周天浩吗?”
夏晓明连连摇头:“不不认识。”
……
“好,如果发现杜天贵,速与我们联系。”米月把自己的电话发给了他。“你拔过来吧。”
“好的好的!”
……
米月出了夏晓明的家门,又看了送她出门的夏晓明一眼,见他额头上已布满汗珠,笑道:“你看,客厅空调那么凉,你还冒汗了,身体虚吗?”夏晓明不由自主地抬手擦了擦额头,一时语塞。
米月看了看表,已是深夜零时了,上了车,对吴昊道:“这个夏晓明有问题。”
“可是从他的对话看,似乎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从他的表情看心态,他的心态有问题,我感觉他在说谎。”
“要不要对这里监控?”
“不,我们没有他的任何证据,不便动他,先查查阿彪的其他联系人吧。”
夏晓明眼看米月两人上了车,车开出了院子,气冲冲地正要上楼去叫阿彪,却见阿彪从楼上下来,扑通跪在了夏晓明的面前。
“师父,救救我!”
夏晓明忍着满腔怒火,问:“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该死!我该死!我那天就不应该去那山上打什么野物,本来那个曹兴华跟着我一块的,偏偏他却要回去睡觉,天快黑的时候,上来一个女孩,好像在山顶拍晚霞,我听到她的一声惊叫,过去一看,原来是看见一条蛇,那蛇早跑了,她却吓得瘫倒在地上起不来,我千不该万不该去拉她,这一拉,我就没有控制住自己。”
“那你也不该杀了她呀!”
“她又喊又叫,我怎么也制止不住,就去捂她的嘴,没想这一捂,她就不叫了。后来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弄了,弄完了后,才知道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