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上静悄悄的。
县令田坤、师爷梁宽、捕头刘後三人一接近大堂,肖童便有了感应。
然后从容的自椅子上站了起来。
就见得一位身穿官袍,身宽体胖,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屯着便便走了进来,然后一脸谄笑的看了自己一眼之后,才坐在大堂之上的明镜高悬的匾额之下。
肖童心中念头一转,便是很清楚的明白定然是眼前的捕头刘後把自己在肖家庄做的事情告诉了大野县的县令。
县令牧守一方,有着极大的权柄,自然是受到国运庇护,朝着大堂上面一座,威严便扑面而来。
肖童站在大堂中间,刘後领着众捕快立身大堂两侧,师爷梁宽立身在县令田坤的左侧,仔细的打量着肖童。
“堂下可是肖家庄肖公子?”
也没有拍惊堂木,两侧的衙役也没有喊什么威武,县令田坤声音更是柔和,双眸中都带着笑意和小心翼翼。
肖童点头,“回大人,正是肖童。”
县令田坤听了,态度越发的和蔼,“昨日肖家庄解府的管家解炬前来,状告肖公子殴打了解府解庆页的事情,故而本官请肖公子前来衙门一趟,把事情说清楚,若是彼此之间是误会的话,本官理当居中调解。
若是没有误会,本官自然也会秉公办理。”
肖童稽首一礼,道,“大人,肖家庄解庆页昨日私闯民宅,还要对我家天地强买强卖。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因我看不下去,这才出手稍作惩戒。”
县令田坤连连点头,“我看你一脸正气,绝对是个实诚君子,所说定然无错,这事情,本官已经知道,定会让解家给你一个交代。
肖公子,你若是有事,下堂去吧。”
肖童摇了摇头,离开了大堂。
肖家庄。
肖崇阳、柳婉娘都非常担心肖童,生怕肖童会在大野县衙门中吃了亏。
在院子里焦急的走来走去,长吁短叹,想着办法。
可是两人都是普通的百姓,也不认识什么有着权势的人家,根本够不到县衙这一层关系。
顿时生出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
“相公,怎么办?衙门来抓童儿,一定是解家的人在背后使坏。
解臣是举人,有功名,位高身尊,和县城中许多豪绅都有关系,他动关系抓了童儿,会不会让童儿在衙门中受尽委屈。
我可是听人说起过,有人进了衙门,第二天死在了监牢中,说是在监牢中喝水的时候喝水噎死了,里面黑暗的紧啊。”
柳婉娘愁容满面,想着这些年的种种传闻,让她心神惶惶,惊恐不已。
非常的担心自己的儿子。
肖崇阳也是心中担惊受怕,可是为了安慰柳婉娘,仍旧故作镇定,“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我儿肖童是神仙,修成了法力,还有一位神仙师父,县衙也不敢拿他怎样的。
童儿很快就能够平安归来,你不要瞎想,世道没有那么黑暗,你听说的那些事情,都是因讹传讹,当不得真。”
柳婉娘拉着肖崇阳的手,“要不咱们去一趟解府,赔个不是吧,为了童儿,不算丢人。”
肖崇阳微微有些迟疑,“就怕咱们去赔不是,解家也不一定愿意谅解咱们啊,再等等看,我就不信这世间还没了公理。
咱们肖家人,一辈子本本分分,乐善好施,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一定会逢凶化吉的。”解府。
解臣得知了肖童的手段之后,很久才回过神。
当即问道,“老爷现在在什么地方,立即带我过去去见一下老爷。”
有奴仆道,“公子,老爷在房中养伤,还没有起来用膳,不过,已经把做好的饭菜送过去了。”
解臣看了看已经日高三竿,时近中午,解庆页还没有起床,心中便是叹息不断。
但仍是站起来,向着解庆页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间。
让奴仆、侍女听停了下来,自己举步上前,轻轻敲了敲解庆页的房间。
“父亲,我是解臣,来看看你老人家的伤势现在好些了没有?”
房间中久久之后,才传来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
“原来是臣儿,你是不是已经派人惩罚过肖家的人了,若是处理的让我满意,你就进来吧。
若是处理的不好,你就不要理睬,权当没有我这个父亲。
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逢里蹦的,柳树枝上结的就是,不用管我死活了。
我在众人面前受了奇耻大辱,若是挣不回这个面子,就是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免得活着还心中难受。”
解臣听了,额头尽是汗水,气的浑身打颤,可是却是不敢有什么忤逆之言。
只是低声说着,“父亲,我就是过来向你老人家说一说肖家的事情,看一看怎么处理,才能够让你老人家满意的。”
吱呀!
门打开了。
解庆页穿着一身睡衣,转身做到了当中椅子上面,看着解臣。
解臣道,“父亲,你不知道,村子里出大事情了。
这个肖童不是普通的人,王五、王六不是他对手,衙门中的捕头刘後也不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