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驹顿时有些怂了,可依然不甘不愿的瞄着许凤洲,他说:“我告诉你许凤洲,余安学妹有喜欢的人了,你可别再自作多情了。”
经过这一下午的思考,他已经想明白了,余安学妹绝不是脚踩两条船的人。
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许凤洲,总缠着余安学妹不放。
许凤洲既是文老的外孙,又是许家的继承人,而余安学妹没背景,没靠山,在他们这样的地方,这就是个势单力薄的待宰羔羊啊。
万幸的是,余安学妹也不是个一般人,
他楚云驹向来就是个慧眼识珠的,早就看透了别人看不透的真相。
这众人口中温婉大方的余安学妹,实际上不仅腹黑,内里还是个泼辣彪悍的。
要不是余安学妹本性够辣够腹黑,早都不知被那些自以为高贵的同学们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可惜,再辣再腹黑的学妹,也不敢得罪手掌许家的豪门阔少,才会被迫跟许凤洲出去约会。
好在他楚云驹天生就是许凤洲的克星,必要的时候,他也能像他偶像似的,动动手指头,就把这厮给弄的灰头土脸!
总之,他难得碰到个这么顺眼又厨艺了得的学妹,可得给保护好了,千万不能让她被采花大盗给糟蹋了。
楚云驹的内心戏十分丰富,许凤洲却根本不理会他,冲着处理完伤口的医护人员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先行离开了。
客舱里的气氛剑拔弩张,医护人员早已战栗不安,看到许家大少放行,顿时均松了口气,嘱咐了许萧几句注意事项,调整了下消炎点滴的滴速,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医护人员一走,许凤洲就冷冷的看向武勋和白烽锦,开始问了:“之前修少出事就没看到你们,刚才余安被刺杀,也没看到你们,去哪儿......玩了?”
这语气有些耐人寻味,武勋几人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容璟忽的捏紧了拳头。
凤洲刚才看他的眼神就不太对,现在又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难道,竟是要参一脚了?
这可就有些麻烦了,父亲算计好了一切,却没有把许家给算进去......
不行!
得赶紧想办法善后了。
白烽锦愧疚的看向余安,余安微微摇了摇头,刚才确实凶险,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显然,武勋也想到了这点,他直视许凤洲,声音冷咧:“保护修少的人被调开了,我们也一样,倒是你,这么会在这儿?都没去修少那里吗?这伤......是为了救余安吗?”
所有人都知道许凤洲追余安追的颇为用心,可许凤洲向来就风流成性,比起修少来也不遑多让。
而余安也根本没有操心的必要,因为她不仅心有所属,更是早已嫁为人妇。
所以,虽然他和烽锦都觉得有些不自在,却也没有太过在意这种事,余安有人追,也算是对她身份的一种变相保护。
某人回来后,自然会亲手为他的娇妻拾掇烂桃花。
可这样关键的时刻,许凤洲却在余安身边,对许家的保护伞修少置之不顾,这不能不让他正视了。
许凤洲要么就是别有所图,要么,就是动真格的了。
“许凤洲救余安学妹?”慢半拍的楚云驹终于反应过来,马上大声反驳:“扯淡呢吧?这不可能!”
许凤洲继续无视楚云驹,抬眸看向武勋,声音里有着一丝压不住的锋利。
“这么简单的调虎离山都看不明白?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你们就是这样帮他保护人的?”
身为武家的继承人,就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吗?
是能力不够?
还是根本就没用心?
“帮?”楚云驹一头雾水,不死心的追问:“帮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了。”余安出口打断,同样选择了无视楚云驹这位好奇宝宝,她说:“许凤洲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我们先——”
“关心我?”他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却依然很欠扁。
“我是怕你死了连累我。”她淡淡的陈述事实。
许凤洲深呼了一口气,这样狠毒的女人,他到底是怎么看上的?
仅仅因为那个梦吗?
脑子有病吧?
他说:“返航之前,不要走太远,身边得有信得过的人。”
信得过的人......
余安皱了皱眉,问他:“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在这......守株待兔?”
许凤洲继续压着火气,却似乎收效甚微了:“修少身边那么多人,还是出了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很难理解吗?你对他信心别那么大!”
信心很大的余安:“......”
真发火了......
这可太少见了。
他向来都很擅长伪装自己,就算是生气,也都是带着目的生气,难得有这样真正压不住火气的时候。
是因为她说的话?
还是因为......她推了他?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好奇宝宝楚云驹依旧不死心。
许凤洲再次无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