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
这么肯定?
楚云驹兴奋起来,继续追问:“为什么?”
一双与楚小菊相似的虎目黑白分明。
余安看的心头一软,柔声说道:“我有喜欢的人。”
武燕南的手再次一顿,不仅仅是逗小男生玩,果然是......真的喜欢吗?
“真的啊?”楚云驹眼睛一亮,一脸八卦:“我认识吗?是咱们公学的吗?”
“......不是。”
纪泽也凑了过来,狐疑的看她:“真的假的啊?不会比凤洲还好吧?”
“大小伙子这样探人隐私好吗?”余安翻了个白眼,想起白烽锦的话,问:“你们真是三姑六婆吗?”
“哪有啊?”楚云驹抗议了,一双虎目熠熠生辉:“我这是太兴奋了!原来除了信少,还有人能让许凤洲吃瘪!这可真是太爽了!能介绍我认识一下吗?”
余安:“......”
要不要这样歪打正着?
“当当当”。
她循声望去。
入目,许凤洲双手插兜,倚着门框,也不知站那多久了。
数日不见,他风采依旧。
笔挺的身姿,俊朗的五官,干练的气质,一身扑面而来的英气和贵气,高端精英范儿十足。
她默默的点评:人模人样,衣冠禽兽。
众人都看向突然敲门的不速之客,许凤洲的眼里却只有一个人的身影,他说:“出去转转?”
楚云驹就恼了:“谁让你来我们这......啊!”看着站起来的余安,他吃了一惊:“余安学妹你还真去啊?你不会反悔吧?”
“闭嘴!”她一巴掌拍到楚云驹头上:“我说不会就不会。”
仗着上次发了火,有意无意的躲了好多天,现在又要被迫营业了。
武勋若有所思的看向二人的背影。
这小祖宗,只带了三个暗卫就上了邮轮,是太信任他武勋?
还是,有什么其他打算?
真是让人头疼,某人曾和他说过,这是个胆大妄为的,就没有她不敢干的事儿。
可他还没把武家握在手上,真没那个能耐全方位的护住这位啊。
楚云驹揉着被余安拍痛的头顶,与身边的纪泽讨论起来:“你说这余安学妹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和许凤洲出去啊?不会是想脚踩两条船了吧?”
他向来就讨厌脚踩两条船的人,这也是他那么看不上许凤洲的一个重要原因,余安学妹这么顺眼,不会也要那样玩吧?
“有可能哦。”一脸促狭的容璟插话:“我就说凤洲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失手吧?他那样的男人,哪个女人扛得住啊?”
“我呸!”楚云驹有些着急了,立刻打定了主意:“我回头得好好劝劝余安学妹了,许凤洲就是个没节操的中央空调,根本就不能托付终身。”
“托付终身?”纪泽笑的前仰后合,这词儿太好笑了,“大家都是玩玩罢了,哪谈得上托付终身啊?你看看凤洲就知道了,处处留情,什么时候认真过?再说许家是什么人家?谁都能把终身托付给许家大少吗?”
那余安不过是个余家的远亲,如果不是抱上了武家的大腿,就连他纪家也远远不如。
余安也就是靠着那张脸吊着凤洲了,还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就是故意说给凤洲听,抬高自己的身价罢了。
老实说,这种小门小户的手段真不太高明,他都能猜出来,凤洲那种御女无数的,会看不破?
不过是还没得手,惯着她玩而已。
纪泽的这番话,其实是很多人的看法。
容璟心知肚明,忍不住笑了起来,瞄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勋。
容璟说:“托付是肯定托付不了的,身份摆在那了。”再瞄武勋一眼,挑衅:“不过能跟凤洲恩爱一场也值得了,凤洲对女人是真大方,从不让女人吃亏,而且凤洲本人那么出色,用罗美尚的话来说,跟凤洲一夜情都值得炫耀一辈子了。”
楚云驹大怒,正要跳起来骂娘,白烽锦却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凭他多年看热闹的经验推断,有人要坐不住了,要为小祖宗出头了。
果然,武勋终于抬眸,定定的看向容璟,片刻,突然翻脸:“找死呢?”
武勋为人处事周全有度,和容璟的关系一向都很不错,这也是容璟总待在武勋休息室的原因,除了白烽锦,谁也没想到武勋会突然发难。
武勋可是武家的大少爷,是武正栾的接班人,容璟哪里惹得起?瞬间噤声不语了,眼里却掠过了一丝凝重。
如此在意,在意到一句含沙射影都听不得。
贺心安的威胁已经大到了这样的地步。
父亲果然是老辣啊......
休息室里的气氛尴尬起来。
纪泽冷汗滴落,讷讷开口,为容璟解围:“就是开个玩笑......”
“阿璟,”武勋根本不理他,冷冷的盯着容璟不放:“开玩笑和嘴贱是两回事,别拿不知轻重当幽默诙谐。”舔了舔后槽牙,他继续说:“咱们几个认识这么多年了,谁是什么脾性大家都很清楚,别专往枪口上撞,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