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学校都差不多,没什么秘密,很快大家都知道校草许凤洲在追余安的事儿了。
余安本以为自己会遇到一些麻烦,这样阶级壁垒分明的地方,她一个余家远亲的身份的确是配不上许凤洲的。
可许凤洲将一切都照顾到了,她并没有碰到一丁点麻烦,之前学校里也有一些男同学对她示好,眼下一个个见了她就躲得远远的,好像她是什么病毒瘟疫似的,她就只需要应付许凤洲一个人的追求就好。
前世许凤洲不曾追过她,二人是水到渠成的就在一起了,那时的她还暗戳戳的猜测过,许凤洲追起人来一定是霸气满分的。
可如今的许凤洲追起人来,温润如水,妥帖周到,一步步的攻心,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不适,换成一般的小姑娘可能早就招架不住了。
她常常会想起文信,那个家伙如果知道自己的老婆正在被许凤洲追......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许凤洲会怎样,她是不关心的,起码自己......估计三天三夜也下不了床了。
正坐在自修室的少女讥诮的扬起了嘴角。
文信对她的保护是滴水不漏的,即便文信不在,许凤洲想要动她也如同白日做梦。
但如果她自己愿意就不同了,肇东民风开放,公学学生又大多背景深厚,许多都是恣意妄为之辈,恋爱、同居、约炮的比比皆是。
就说许凤洲,私生活简直是一塌糊,精彩的让人眼花缭乱。
还有那个容璟,年纪是不大,床伴可不少。
就连对白烽锦一往情深的武燕南,据说私生活也不太检点。
更何况白伴真就曾婚前与人有私,还生下了私生女,将心比心,就想让她与许凤洲也来上那么一段,毕竟她真的是有前科的,前世就婚内出轨了,再和同一个人走一次老路也不算奇怪。
只可惜,温润如水固然让人舒服,她却犯贱的就喜欢冷漠寡情。
“作业。”小巧的u盘放到了书桌上,
“......作业?”
“嗯。”许凤洲随意的坐了下来:“宋教授说,你系统大作业一塌糊涂。”
肇东公学的专业并不像国内分的那么细,她在这学的是管理专业,计算机是其中的必修课,这门课......她的确是修的很烂,常常要求助于人。
“我是让白烽锦帮我......”
“他不如我。”温和中带着自信,
“......谢谢。”
“吃饭去?”
每天必问的问题。
“我约了人。”
每天都是同样的回答。
可今天的许凤洲有些格外的坚持:“武燕南?她去准备寒假旅行了,和我一起吃饭吧?”
余安侧过头来:“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
“我以为你不得不接受我的追求。”
“......什么意思?”
他黝黑的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坦然道:“我很想凭自己的本事追到你,现在看来......难度不小,我奶奶走之前说她会帮你一个忙,作为交换条件,你答应给我三年的机会。”
余安沉默了。
“其实......”许凤洲沉吟了下:“我更想知道她在帮你什么?不如你告诉我,你到底碰到了什么难事儿?也许我可以帮你。”
她托着下巴,红唇勾起,缓缓开口:“很显然我不会说,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有一个非常喜欢的......男人。”
“......名花有主?”许凤洲顿了一下,原来如此......旋即低头浅笑:“那我给你......松松土?”
余安再次侧过头来,眼神飘忽:“很喜欢干这种事?”
“并不喜欢。”他眼里闪过一丝怅然:“但是为了你......不妨一试。”
“我劝你别试,会受打击。”这真的是个忠告。
“......打个赌如何?”
又打赌?
“我只要一年的时间,追不到,我放弃。”
“说说看?”她来了兴趣,不只是打赌让人觉得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许凤洲能给她什么呢?
许凤洲学着她的样子,托起了下巴,凝望着她:“我奶奶放了人在我身边,一年后,我帮你隐瞒。”
“没兴趣,给你机会不代表我要接受,扎三年的篱笆,一点也不难。”
一口回绝,她知道自己有些耍赖了,当初贺丰年和白伴真谈妥的条件就是要她给许凤洲追求自己的机会。
这自然也少不了要跟他适当的相处一下,可许凤洲在某些事情上还是很绅士的,不可能像白伴真一样无耻的抠细节。
既然如此,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她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
许凤洲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慢条斯理的再次开口:“那......余家呢?”
余安摆弄着桌上的u盘:“余家是比不得你家,但你也......”
“我没这种打算。”许凤洲悠哉悠哉的打断她的话:“余和成挺有本事的,一直在查我家的事,所以......”
“嗯?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