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谈恋爱时没少冷着师妹,估计后来也连累着师妹受了很多委屈,所以师妹才会看上野男人。
想想就让人生气,这么好的师妹热情主动的追求他,他不知道积极回应也就算了,竟还没把师妹保护好,那算什么爷们?
“更喜欢哪个?”
“......嗯?”
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梦里的我,和现在的我,更喜欢哪个?”
文信:“......”
不都是她吗?
有什么区别吗?
为什么师妹的语气又酸了起来?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
“说话呀!”
文信瞄着她的脸色:“只要是你,什么时候我都喜欢。”中规中矩的回答。
“所以......”辛安半眯着眸,继续找茬:“我拼了老命的取悦你,就跟那个娇蛮任性的臭丫头片子打成个平手?”
文信:“......”
娇蛮任性?
师妹对他,什么时候不是娇蛮任性?
现在不就正在娇蛮任性着吗?
文信决定不惯她臭毛病了:“本来就是各有千秋,难分仲伯,说起来我也算是享了齐人之福。”
齐人之福?
辛安危险的回眸:“很享受?”
“是很享受!”掷地有声。
你能怎样?
怕你不成?
女人就是不能惯!
爷们就必须得有爷们的范儿!
“仔细说说?”阴测测的声音。
文信得意起来,说不惯就不惯,少来吓唬人!
“那个小姑娘啊,可爱的不得了,每天追着我喊哥哥,不理她就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儿。
够爷们了吧?
辛安努力的忍着继续爆笑的冲动,小男朋友的面子还是要适当顾及一下的。
文信扼腕了:“说的有道理,我......我真是太傻了!”
果然是不够男人,不仅不主动,胆量也不够啊!
文信手臂一僵。
糟糕!
忘记爷们范儿了!
“现在知道谁好了吧?”她嗤之以鼻:“幼稚的小丫头比得上姐姐这样的性感尤物吗?你那算个屁的齐人之福啊?”
文信放开她的腰,一把将人搂进怀里,爷们范儿绝不能丢!
“怎么不揉了?”
他俯首,托起她的下巴,一时间霸气外露,爷们范儿十足:“下次骑你的时候,喊几声哥哥听,让我享享齐人之福!”
哟?
还敢跟她正面刚?
还敢跟她提齐人之福?
男人就是不能惯!
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辛安主动凑到他的唇边,蓦然一笑,顿时媚态横生:“可惜我不想喊你哥哥”
某人顿时僵住了
“哎哎哎?”警告声适时传来:“手往哪儿摸呢?你今天要是再弄我,我明天就起不来床了,外头那么多暗卫,我不要面子的吗?”
“那你别总开车啊。”他再也顾不上爷们范儿了,直接抗议了:“我一想到被你含,就不由自主的想上你。”
她横了他一眼,义正词严:“怎么就这样的冲动无节制呢?你的冷静呢?你的沉稳呢?你的不苟言笑呢?都落在抚原了?”
文信连续深呼吸几口,太可恨了!太欺负人了!
可是......师妹真的累坏了......
他隐忍的放开她,忿忿的转过身去:“赶紧睡觉。”
辛安莞尔一笑,从身后拥住了他:“换个话题,继续和我说说文璧竹,涂成查了很久,觉得她有些简单的不同寻常了。”
他闷声闷气:“曾经和我母亲关系很好,老师说她们那时候是真的好,后来被利用了,和四房一起......她去过抚原,假惺惺的到我面前割腕,老师把她送回去了,她就在家做了个居士,说要忏悔。”
也是杀母之仇啊......
辛安怜惜的摸着他的寸头,文家就没一个简单的人,小时候的他,四面楚歌,还要牵挂着她......真是怪让人心疼的......
“去了镜岛,把头发留长一些。”
“......嗯?看腻了?”
“真不怕死?”文信忽的的转过身来,凤眸里的火焰热的灼人。
......
几天后,白伴真和白知后与众人汇合,出发前往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