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谎,不过是让别人说谎罢了。
文郁轻哼,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你觉得贺心安和权利,哪个更重要?”
“一样重要。”
“......怎么说?”
文信一板一眼的回答:“有了权力没有她,那权力就没有用了,有了她没有权力,那就护不住她了,所以她和权力是一样重要的。”
文郁一把将手上的茶杯丢了出去,直接砸破了文信的额头:“孽障!”
文信随手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珠,跪姿依然笔挺坚毅。
“璧初现在在哪?”
“战犯监狱。”
“你......”文郁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孙子:“你把你的姑母关进了战犯监狱?你是不是还想把她送上军事法庭?”
“不会,”他依旧一板一眼:“这件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暗卫的事完全可以私了,家里那么多长老,他们也丢不起这个人。”
“果然!”文郁怒急:“你小子心太黑了你!”
文信:“......”
师妹也是这样说的,但是师妹说她就喜欢这样的,心越黑越好,所以他一定要努力的更黑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