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恍然大悟:“投鼠忌器啊......他又做了什么呢?”
白伴真佯作镇定的喝了口水,颤抖的手却不小心将茶杯里的水泼出来一些,她有些懊恼的放下杯子。
“镜花水月,就像是一场快进的电影,我父亲就是唯一的观众,观众只能看着电影,却没有办法改变你们的事情,除非文家人出了意外,重生前就横死在了电影里,那我父亲就可以强行插手把人带出来了。镜花水月里的文信对这一切了如指掌,所以他把事情给做绝了,他逼着观众出手,观众却没办法把他带出来了,因为他......粉身碎骨与你合葬一处,所以就算回到了真实世界里,我父亲也根本就不能动你,你身上带着他散乱的神识,我父亲不能让他在真实的世界里出事,何况你......你还是唯一能够压制住那个煞星的人,无论是在虚妄还是在现实之中。”
宛如焦雷轰顶,辛安瞳眸一缩,心神俱颤地窒息了。
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白伴真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恋人,他一定很让你震撼,可作为文家的继承人,需要有高瞻远瞩的视野,还要有别人望尘莫及的胸怀。他......一样都没有,他......根本不配。”
辛安无助的捂住了眼睛:“既然如此,那你和你父亲不是也知道镜花水月里的事情吗?你们为什么不去帮文家作弊呢?”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白伴真摇了摇头:“我父亲只是个观众,是不能插手那些事情的,我更是滞后了很多年才知道的那些事情,而观众只能看到他重生的那一年,也就是说我父亲只能护他到2020年,剩下就要全部交给镜花水月里的白家人了,可他......压根就没活过那一年,他在重生前就横死了,还死到了所有白家人都无法插手的地步。”
“......这些事情还有谁知道?”
“没了。白家祖训,镜花水月里的事,除非当事人授权,否则不能对任何人说,就算是白家人,比如我二弟,也只能知道一部分与他使命相关的事情。”
辛安手指发抖,强压住情绪:“我师兄也是当事人,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他?”
白伴真一脸嘲讽:“他既然放弃了机会,那算不算是当事人,已经很难说了。”
“你少跟我来这套!”辛安勃然大怒:“你要是还想继续跟我谈条件,就给我乖乖的说实话!还是你想亲自跟我师兄谈?要不要我帮你把他叫来?这次我保证他不会甩手就走了!”
这老太婆纯属没事找抽型的,这种时候还敢跟她打花腔?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上了!
白老师也真是的,自我惩罚个屁!
这要是白老师得到了那些能力,哪还有这么多糟心事儿啊?
白伴真被堵的一窒,态度也随即软化下来:“一直以来,我都想当面和你谈这件事情,因为文信要是知道你和凤洲的事儿,我怕他不肯放过凤洲,所以我就一直不肯告诉文信这些事情,只是我见不到你,后来我没了办法,就想试试看直接跟文信提了,可......,把文信所有的助力都网罗了进去,只要你的死涉及到文信的羽翼和文老爷子的人手,那么文信和文老爷子就会因你而彻底翻脸,甚至是让那对祖孙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那么文璧初就可以从中得利了。”
让文郁和文信玉石俱焚......文璧初这特么是要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