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肖茹......”孟涛有些尴尬了起来:“她到处和人说二姐不识抬举,她表弟还看不上一个带着......”
孟涛说不下去了,辛安却接着说道:“带着拖油瓶的活寡妇?”
孟涛不自在的挠了挠头:“这事儿说了也是让你生气,我就没和你提。”
“我才不生气。”辛安冷笑:“我妈行的正坐的直,不知道比她们强了多少!偷偷摸摸的做假冒牛轧糖才是不要脸!”
“那你打算怎么办?”孟涛也很气愤,那肖茹还是副县长的媳妇儿,到处说人是非,也不怕给自己男人惹事。
“我本来想着注册了商标不让那姓游的用也就算了,毕竟牛轧糖谁都能做,也不是咱美安独一份的,可肖茹这么坏我妈名声,我可就不能这样......”
辛安凑到了孟涛的耳边:“你这样......”
孟涛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好!我这就去!”
“快去吧,还得去工商局呢,要早点回来啊,我姥爷让你晚上去楼上吃饭呢。”
“真的吗?刘大爷让我去吃饭?”孟涛惊喜交加。
“对!”辛安笑着点头:“我姥爷今天心情好,你马屁拍的再响亮一点,说不定就能有意外收获。”
孟涛一点就通,跑得比兔子还快,嘴上嚷嚷着:“走的时候记得帮我锁门。”
辛安笑的欢畅,这孟涛运气实在不错,虽然说肇东罗家就快要倒霉了,可刘庆山性子谨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刘庆山很有可能就会提前考虑刘美燕的婚事。
刘庆山是个宁缺毋滥的,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也就算了,毕竟之前都忍了那么些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可眼下就有个方方面面都再合适不过的孟涛,刘庆山松口也就是早晚的事了。
当然了,那罗家打的是刘美燕后代的主意,订了婚也不影响罗家的打算,可早点订婚总算是上了一层保险,多少都能安一下人心。
刘庆山一觉醒来还有些恍惚迷茫,自从李继凡去世后,刘庆山十几年来都没有睡的这样踏实过了,这也是李继凡一直不肯告诉刘庆山肇东往事的一个重要原因吧,他和李继凡恩爱了大半辈子,李继凡也是不想让他跟着担忧,就一个人扛下所有的事情,日日难安数十年......
“姥爷。”辛安听到了响动,探进来个小脑袋:“睡的好不?”
“好啊!”刘庆山招手:“进来。陪我说说话儿。”
辛安小心翼翼的端进来个大茶缸。
“先喝水。”
刘庆山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缸,才迟疑的放下了手上的茶缸。
刘庆山犹豫不决,辛安主动开口:“姥爷,你是不是想问我文曜的事情?”
刘庆山叹了口气:“我猜......你在押宝......”
“姥爷,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您啊。”辛安呲牙一笑。
“为什么?”刘庆山揉了把脸:“那个孩子还不到十岁吧?”
“八岁。不对......”辛安纠正道:“快九岁了,二十号就要过九岁生日了。”
“九岁......”刘庆山小声问道:“前......以前认识?”
这就是在问辛安的前世了。
辛安讪笑:“不认识。”
“居然不认识?”刘庆山瞠目结舌:“那你怎么就敢......”
辛安讷讷:“你也说押宝啊......”
刘庆山呆楞片刻:“你这丫头!你傻啊?他才九岁,肇东形势那么复杂,他未必就能活过十年啊!就算为了咱家你也不能不要命啊!”
“姥爷,我没那么傻。”辛安凑近刘庆山的耳边:“前世我死之前,迷迷糊糊的有个人跑来想救我,虽然那时候我晕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我闻到了一股青草味,上次我被顾楠绑走,文信在松平救我的时候身上也有那股青草味儿......”
“真的吗?”刘庆山骇然:“可是你看不见也不能确认就是同一个人吧?青草味到处都是,你去草地里打个滚也满身青草味!”
“那可不一样。”辛安小声的解释道:“那股青草味很特别,回来后我就再也没在文信身上闻到过,后来我在白老师书房里见到过一种草药,就是那股味儿!白老师说过文信小时候被他母亲去世的样子吓到了,有时候会病倒,我就拿着草药探了下白老师的话儿,果然......”
“是文信的药?”刘庆山迫不及待的追问。
“对!白老师说那是从他老家带来的草药,文信病的厉害的时候会用那草药安神。还有......文信在松平救我的时候,就是刚从华京看病回来!”
刘庆山惊喜交加:“这么说来还真有可能......那起码......”
“对。”辛安继续说道:“我不敢保证一定是他,但是可能性很大,如果真是的话就说明他平平安安的长大了,可你也看出来文信那个性子了,他说他和范家不死不休啊!那么文信活着,可就有人要倒霉了......”
“不错!”刘庆山激动了起来:“上午白老师听说了罗家打燕子主意,说罗家‘竟敢阳奉阴违’......哈!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