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些人已经眼含泪光,但他们的表情还是坚定的。
沈长安后退一步,大声道:
“宁饮弹而瞑目,不为外奴以后亡。吾等虽死之日,尤生之年。”
说罢,他面对着所有人,敬了一个下对上的标准军礼。
他心头哽得厉害,眼眶发酸,举起的手许久都没有落下。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敬了一个同样的军礼。
礼堂外,大风骤起,黑云压境。
*晚上,月笙溜进自己房间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沈长安居然在。
她踩着高跟鞋,里面穿着一件暗红色的旗袍,外面的黑色风衣上沾了一点血迹。
月笙脱掉沾了血的外套,扔下匕首和手枪,奇怪问道:
“我今日偷偷去了侵略军喜欢去的租地,发现他们竟然少了不少人,害得我都没人杀,为什么?”
沈长安笑了一下:“不知道。”
他站起身,走向月笙,眸光缱绻,像是一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自己的宝贝。
他脸上的刀疤还没完全愈合,月笙抬手摸了上去。
极为敏感的嫩肉因为她的触碰微微抽搐,电流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的心脏疼得厉害,像是在用无数把尖刀将自己一点一点凌迟,但是他面上却带着笑。
“月笙喜欢么?”他哑声问。
月笙:“喜欢,当然喜欢。”这种属于她的记号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沈长安的身体微微发抖,抬手缓缓解开了自己军装衬衫的纽扣。
“那么月笙,”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撕裂,带着飞蛾扑火一样热烈的绝望,“要不要,在我身上留下更多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