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道台上,还有另外几个人,与这南山罗仙坐在那里,实力都是高阶准至尊,算是被请来和南山罗仙论道的人。
显然台下的这个青年,就显得有些莽撞了,公然质疑这位罗仙的道法。
不过青年的言论,还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共鸣。
“就是呀,为了道抛情断义这未免也太那个了。”
“人之所以是人,得道,应该是将道义发挥到极致,这未免有些过激了。”
“你们懂什么呀,想成大事者,得大道者,自然都是偏执之人,满口正义又何成大道,你们怎么不成大道呢。”
当然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见,一时间这个小道场内,还是有些混乱的杂音的。
不过台上这位南山罗仙,倒是面不改色的大声说:“这位道友说得不无道理,这只是在下的一些道法心得,每个人的道都不一样,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道。”
“在下今日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些心得,自己的道,并无意要求大家的道法,和在下的道有什么共同之处。”
南山罗仙道:“这位道友若是有自己的道义,也不妨与大家分享共论,也可以坐到台上来。”
“这个,不必了吧。”
南山罗仙说的竟然这么客气,反倒是令这位青年修道士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上台去讲道。
“上台去呀,和罗仙好好论论道。”
“就是呀,你不是挺会说的嘛……”
“他的道一定很特别。”
青年一下子怯场了,立即引来了不少人的哄笑,大家觉得这个青年有些楞头青了,在这样的场合听听就是了,哪有他说话的份儿。
人家叫你上去,你现在又不敢了,之前要装什么大头蒜,现在却不敢了。
青年被这些人一激,反倒是怒了:“上去就上去,有什么不敢的,罗仙乃是论理之人,岂会和我一般见识,既然罗仙看得起,小子我就得罪了。”
青年还真准备上台去,从台下站了起来,准备上台去。
“扑通……”
可是没想到,他刚刚站起来,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了,被前面的一张椅子给绊倒了。
“罢了,我还是算了吧,罗仙得罪了呀。”
青年连忙又说不上去了,眉宇间闪过了一抹怪色,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觉得这仔实在是太搞笑了。
“这小子八成是脑袋被门夹了……”
“被椅子绊倒,这得是有多紧张呀……”
“亏他还是一高级绝强者……”
“实在是太掉份了,不如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周围人都在笑他,青年耷拉着脑袋都不敢抬头看周围的人,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南山罗仙则苦笑道:“大家别笑了,这位兄弟也没有恶意,我们继续吧。”
而此时,这台下的纪蝶和天道宗圣女对视了一眼,天道宗圣女传音纪蝶道:“这位南山罗仙,还真是气量极小,够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