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洗漱……
顾以沫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眸。
“呵呵……小姐不用害臊,姑爷能衣不解带的侍候您,说明他啊……是真的对您爱重有加呢!”
房妈妈敛下眼底的酸涩,笑盈盈坐下舀了一勺黑浓的药汁吹了吹,才将勺子送到顾以沫苍白的唇边。
“这药有点儿难喝,不过白神医说了,只要您好好喝上两日,就可以开口说话了。”
药汁入口,腥臭夹杂着苦涩直冲味蕾,顾以沫赶紧一口咽下。
天……
这哪里是有点儿难喝,这是非常难喝好吧!
将房妈妈送来的蜜饯含进嘴里吃完,顾以沫用眼神示意她不用勺子喝了。
这一大碗药,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喝,还不如直接一鼓作气,一口闷了来得干脆。
“行!长痛不如短痛,一口喝了也少受些罪。”
房妈妈会意,站起来揽住自家小姐的肩膀,然后将装满药汁的药碗,整个凑到她唇边。
顾以沫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屏住呼吸,张口直接咕咚咕咚将一碗苦药给全干了。
“快些含个蜜饯甜甜嘴。”
见小姐被苦得一张小脸全皱到一块儿,房妈妈心疼得赶紧拿了蜜饯塞进她嘴里。
花花从床内侧,又吭哧吭哧爬到主银胸口上趴着。
“主银……这药很苦吗?”
顾以沫嚼着蜜饯点头,嗯!不止苦,还臭。
花花歪着圆圆的小脑袋:“可那坏银每日都用嘴给你喂药,他咋就没觉得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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