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红杏泡好的参茶后,身上的软绵感总算好了许多。
“小姐您明知道提前作画会引起身体不适,为何就不能多等几日呢?”
红杏接过空杯子,嘴里一直心疼的碎碎念。
“绿箩那丫头也是粗心,您唇色都苍白成这样了,她竟一点都没发现……”
“好红杏你别生气了哈!”
眼见红杏将炮火指向绿箩,顾以沫忙出声解释道:“我其实没那么虚弱,加上我刻意隐瞒,绿箩她不会医术压根就看不出来的嘛!
再说也没几天就半年了,我就提前几天动笔而已,没啥大碍的。”
“小姐想画也不是不可以,可您至少也得等身体好了再画啊……”
“好好好!这次小姐我一定听你的,半年内绝不碰画笔行了吧!”
见红杏还要唠叨,顾以沫忙不迭的投降。
不投降不行啊!
这丫头年纪不大碎碎念的本事忒好。
每次她偷偷画画被逮都要被念上老半天。
红杏被她举手投降的样子逗笑了:“算了,这次奴婢盯紧些就是。”
小姐每次作画都要休息半年才能重新碰触画笔,不然浑身发软,气血不足的毛病就会发作。
她研究了两年,都没能研究出半分进展。
可偏生小姐从小就极爱作画,半年不让碰笔确实太残酷了些。
见红杏不在唠叨,顾以沫才暗暗舒了口气。
闭上眼前,她又交代红杏去和附近的住户通个气,让他们今晚都别收留顾三小姐。
这里距离镇子上可远了,就算坐马车都得三四个时辰。
现在天色不早了,她们要是不马上赶回镇子上住客栈。
那就让堂堂丞相府的三小姐,也来尝尝住破屋子的滋味。
“那小姐好好休息,奴婢这就去传话。”
红杏细心将被角掖好,出了东厢房便从后面角门离开了破旧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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