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外峨眉四秀都中了毒针,线索马上就要断了,陆小凤好似想到了什么,急忙回到大堂,
“月华。”
月华止了笑,“这么惊慌做什么?”
陆小凤拉着他来到客栈外,焦急道,“这毒你能解么?”
月华猝不及防被陆小凤拉了出来,见地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个还在花满楼怀里,正在演一出生离死别,心底微动,拿出一瓶药给陆小凤,
“一人一颗。”
陆小凤喂完药,将瓶子还给月华,“这就解了?”
月华摇头,“当然不是,若是这种解毒圣药我怎么会给几个陌生人用,不过是压制毒性的药,一个时辰后不解毒,还是要死的。”
陆小凤苦笑道,“连你也不能解。”
月华拿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陆小凤,“我没说我不会啊,只是我为什么要救她们?刚刚她们还拿剑指着阿雪,我看起来,像是滥好人?”
陆小凤咋舌,“那你替她们压制毒性?”
月华理所当然道,“你找阿雪帮忙不就是为了金鹏王朝的事?早点完成早点回家,我自然不能看着线索断了,一个时辰,你想问什么快问。”
西门吹雪在一旁听他说起回家,心中泛起波澜,也不提醒陆小凤他又被捉弄了。
陆小凤脸色一阵变幻,忽觉有人扯了他衣角,发觉是花满楼,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你不是又在骗我吧?”
月华不满的看向花满楼,“七童你帮他。”
花满楼微笑道,“他已经上了当了,就别逗他了。”
月华起身探了几人的脉息,取出毒针闻了闻,道,
“阿雪陪我出去买点东西。”
待二人走后陆小凤问花满楼,“我是不是很蠢?”
花满楼沉默了一瞬,“阿月的性格的确有些邪气,但他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陆小凤摸了摸还没长出来的胡子,暗道,只怕不是邪气那么简单,冷静想想他会出手压制毒性说不定是看到当时花满楼情绪不对,说白了,他只是在乎花满楼,至于峨眉四秀的命,怕是真没什么分量。
四个人的命比不上一个人的喜怒哀乐,何其悲哀,幸好这个人是朋友,还是花满楼的朋友。
盏茶时间后,月华两人回来了,西门吹雪将手中药包放到桌上,月华道,
“一人一包,三碗水煎作一碗,保证药到毒消。”说完和西门吹雪上了楼。
花满楼道,“我也有点累,回房休息了。”
陆小凤看着这一个个都走了,双手叉腰,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得,苦力活只有他来了。
次日月华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身,睁眼就见着桌边坐着的西门吹雪,“阿雪?你怎么在我房里?”
西门吹雪放下茶杯,淡定到,“等你。”
抬手打了个哈欠,疑惑道,“等我?”
西门吹雪垂眸,今早他去外头练剑,无意间听说城中有一株姻缘树,将两人名姓写下,挂于树上,便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尽管他不信这些,终究还是有些意动。
西门吹雪点头,平静道,“陪我去个地方。”
两人一同出门,找店家问了路,一路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时间才算是到了,来来往往的尽是一男一女,月华二人的到来引得不少人看向他们,小声议论。
西门吹雪悄悄打量月华,见他面色如常,没有不高兴的模样,不由得露出笑意,道,
“在这等我。”
不一会,西门吹雪手里拿着一条红布过来,红布两头分别有一块小木牌,道
“把名字刻在这木牌上面。”
月华问道,“这是做什么?”
西门吹雪看着月华的眼睛,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一字一句显得极为认真,“我听人说,在木牌上刻下姓名,扔上树梢,若能挂上去,就能生生世世在一起。”
月华神情恍惚了一刻,看着面前认真得有些傻气的人,仿佛受了蛊惑般吻了上去,待鼻尖传来陌生的呼吸,才惊觉自己做了么。
西门吹雪身子一僵,下一瞬却主动抱住了月华,有些东西,的确是无师自通的,良久,唇畔的温热消失不见,西门吹雪忽觉心里一阵失落,红着脸嗫嚅道,“阿月。”
月华举着红布,“我去把它系上。”
西门吹雪郑重道,“等等,不能用内力,要心诚。”
月华撇了撇嘴,拿起一头的木牌,手掌向上一抛,红布稳稳落在树梢上。
周围有人惊讶低语“居然一次就挂上去了,我都挂十几次了也没挂上。”
月华眨了眨眼,“我没用内力,真的。”
西门吹雪笑了,他当然看出来没用内力,抬头看着树梢上的木牌,温柔细语,“也许,这就是天意。”
两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彼时,客栈里已经多出了一个人。
客房内,上官飞燕抱着花满楼道,“七童,我们回百花楼好不好,我好怕。”
陆小凤敲门的手顿住,才子佳人互诉衷肠,他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月华两人回来的时候,陆小凤正在大堂喝闷酒,月华啧啧称奇,
“陆小鸡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