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翻了个白眼,“我不信你看不出来,你这好女儿一心系在那个傻小子身上,腿长在她身上,你还能把人绑了不成?何苦为了外人薄了你父女的感情。”
黄药师知他说得不错,心里却觉得这傻小子配不上他女儿,嘴硬道,
“我怎么就不能将她绑了?这么个武功不济的傻小子,如何配得上蓉儿?”
月华两眼一翻,懒得和他争辩。
……
半月后,桃花岛。
自那日黄蓉领了郭靖离开,黄药师邀请月华上岛小住,月华心中惦念着上卷九阴真经,自然欣然应允。
不出几日就将桃花岛逛了个遍,周伯通被关在岛上的事自然也被他知晓,黄药师并不瞒他,一一说了。
黄药师性子高傲不屑以暗算的手段夺经,可月华不一样,他天纵奇才却没有半分有才之士该有的傲气,趁着哑仆送饭之际在饭食中下了药。
周伯通藏东西的能耐委实不差,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经书,悉数记下之后又放回原位。
这日晚间,黄药师正要睡下,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月华推门而入,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黄药师顿时头疼不已,“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自从月华上了岛,这岛上没一日安生过,时不时就能听见一些动物的嘶吼,这人制药一道上原就登峰造极,看过他岛上的孤本更是厉害了,整日里在房中研究些稀奇古怪的药,如今岛上的动物是见着他就跑。
月华拉下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药师冷笑,“怎么?是公鸡变母鸡了还是兔子会飞了?抑或是老鼠开始吃猫了?”
月华气呼呼撇过头,自个生了会闷气,没几分钟就转过头来,喜滋滋道,“我刚去看周伯通了。”
黄药师见这人立刻便来告诉自个,心里高兴得很,面上却沉着脸,“你给他下药了?”
“当然,我又不是你,非要端着什么宗师气度,下个药就能解决的事非得拖个十五年,他能被你逼入洞中,说明他打不过你,你既垂涎经书,何不强抢了?反倒是与他立了个约?”
月华的确想不通,黄药师占据主场之便,周伯通带经上岛岂不是羊入虎口?至于书上说的只要黄药师一进洞口他就将经书烧了更是扯淡。
且不说周伯通舍不舍得,如何取火,便是这经书入了火中,也不是霎时便能燃成灰烬,对五绝这种级别的高手火中取栗并不困难,是以周伯通想当着黄药师的面烧了经书并不容易。
而只要黄药师得了上卷经书,哪怕只有半卷,合着他手上残缺的下卷未尝不能复原经书。
黄药师垂下眸子,神色难辨,“昔日受经书引诱,使计骗了老顽童,此事可一不可再,不料他竟带了经书上门理论,又岂能轻易放他离去?”
而后又沉沉笑了,“我立誓不出岛,这天下能与我比拼武学者不过这么几个人,一个人经研武学,无人求证岂不可惜?老顽童既送上门可谓是正中下怀,再者,我自信迟早有一日能迫他出洞,十年不行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三十年,总不至让老顽童看了笑话!”
月华捂嘴偷笑,“感情你将老顽童当了磨刀石。”
“你既取了他的经书,留他在岛上已是无益,明日便送他出岛吧。”
月华连忙阻止,“这可不成,我的药甚是厉害,况且我只是将经书内容记下,并未取走,他应是不知有人动过经书,你若是放他离岛岂不惹人生疑,我可不想经书的事被传出去,徒增麻烦。”
“明日你书房借我一用,我好将经书默下。”
黄药师点头应允。
月华打了个哈欠,径直往床上走去。
黄药师眉头一跳,“这是我房间。”
“我累了,晚安。”
黄药师见他满脸倦容,许是真的累了,终是不忍将人赶走,把人往里挪了挪,又替他掖了被角,转身回了月华房间歇息。
次日下午,黄药师从老顽童处回来,问了哑仆方知月华还在书房不曾出来,想到当年冯衡正是因为九阴真经而死,心底惴惴不安,虽明知月华武功极好,仍是放心不下,担忧的去了书房。
推开书房大门,里面空无一人,书桌上放着一叠叠写满字迹的宣纸,黄药师皱了皱眉,既是默完了怎的不见人影?
随手拿起面上几张翻看,暗叹九阴真经不愧是道家至高武学,正要出门寻人,一阵风从窗户吹来,一张宣纸飘落在地,黄药师弯腰去捡,只见排头几个字赫然是,
九阴神爪!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