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她睡到一个屋子里去了,毕竟男女有别,她觉得性别意识应该从小要培养。而且唐星月年纪最小,心智最为稚嫩,和自己睡一块,也方便平时照顾。
不过现在家里多了一个江意远,那睡觉地方的分配就成了问题。
幸好江意远还算良心未泯,没好意思舔着脸继续做作,而是抱着一床垫褥去主屋的客厅里打地铺了。
江意远的身体素质比乔桑想象的要好得多,她原以为这么一个身受重伤,又身中剧毒的文弱男人应当是三步一小咳,十步一大咳的。但江意远显然没有虚弱到那种地步,相反,他不仅能入庖厨洗碗,还能登屋顶修缮,甚至都可以下河捉鱼一捉一个准。
鲤鱼在自己的领域游动的飞快,江意远挽着裤腿赤脚站在水中,左手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棍,如墨的长发简单束起。溪水忽的散出阵阵波纹,江意远眼眸一暗,攥紧木棍往水中狠狠一插!
再把木棍举起来时,那上面俨然是一条已经咽了气的渗着血的大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