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壁角,就得出‘我很碍事’这个结论?”她嘲讽葛云朝,“您不觉得自己背信弃义,非君子之道吗?”
哑男已然明白过来,毕竟她无数次亲眼目睹,土匪是如何对待漂亮女子的。不要说土匪了,就是军队的士兵,每当战事杀红了眼,或者仅仅只是为了鼓舞士气,女人都有可能成为畜牲不如的工具。
她身为女将军,唯一能做的事,约束自己手下的士兵。可是生逢乱世,很多女子或自愿,或被迫入军营。她们之中,有不少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她能做的十分有限。
沈安安自小衣食无忧,她并不曾见过真正的炼狱,也不知道什么是猪狗不如的生活。她轻声安抚沈安安:“葛世子有他的顾忌。”他抬头看向葛云朝,“我们也有我们不得不做的事情。”
沈安安看一眼哑男,对着葛云朝说:“我明白了。他们无非只是觊觎我的容貌。”
“不,你不明白。”哑男和葛云朝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