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地上脸色难看的史瑾，挑了挑眉极为挑衅的说：“看够了么？不够我还可以。”
史瑾满是怨恨的看着她，目光犹如一条毒蛇，她早已气愤到说不出一句话。
“史瑾你要明白一件事，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无论怎样都不会是你的。”顿了顿接着说：“还有，别再盯着别人的老公了，不害臊么？”
楚悠悠穿上鞋子，拎着自己的大提琴盒，顾衍见状忙不迭的接了过去，握住她的手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不曾离开一分。
两人相依着坐上了车，顾衍又是给她开门，又是给她系安全带的细心的很，这在史瑾的眼睛里，更像是在秀恩爱，她愤恨的看着两人乘坐的车子开走。
直到偌大的停车场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这才踉跄着站起来，刚刚楚悠悠拿鞋子砸她的地方已经是一片淤青，足以见得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车子里，楚悠悠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刚刚好像用力过度扭到了。
“怎么了？”顾衍察觉到她的动作忙问。
“没事。”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顾衍忽然说，眼角不断的撇着她，心里忐忑着。
“说。”他的小动作她早就发现了，却默不作声的回复他。
“你是第一次接吻么？怎么这么熟练？”
楚悠悠转头看他，忽然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啊。”
楚悠悠没回答他，把目光移向了车窗外，直到顾衍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了，才说了句。
“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