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缓缓降落到北新机场。
候机口处,工作人员已早早等在这里。看廖卓妍走出来,赶紧迎上前。
“您好!是廖女士吧。老师派我来接您的。”
“好,有劳了。”
工作人员接过廖卓妍手里的小行李箱,然后引领其走出航站楼,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一个多小时后,商务车驶进了城中某大院儿。廖卓妍下车,然后在经过必要的安检之后,由工作人员陪同,走进办公大楼,进入了一间办公室。
“老师您好!”
“卓妍啊,你终于是来了,一路辛苦了。来,快坐下说话吧。”
老师把廖卓妍让坐在沙发上,然后吩咐秘书沏了两杯茶来。
老师说:“卓妍啊,廖老的事我听说了,我深感痛心,我代表组织向你表示慰问,还希望你能节哀顺变啊。”
廖卓妍说:“谢谢老师的关心。家父走得很安详,这一去便没有了病痛的折磨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老师说:“是啊!廖老孤勇一生,勤勉刚强,是个体面人,让他老人家常年受困于病床,的确是太过压抑了。我们都尊重老人家的选择。只可惜,老人家的身份尚在密级,所以不能以官方身份向他表示哀悼,希望身在九泉之下的廖老不要怪罪,也希望你们家属能够理解。”
廖卓妍说:“老师言重了。我父亲一生奋斗在隐藏战线,早就视虚名于粪土了。他老人家对自己的选择感觉很自豪。”
“是……”老师表情沉重地点点头,然后陷入了某种深思。
廖卓妍端起茶浅饮了一口,随即打破沉默说:“老师,我父亲临终前留有遗言,让我务必配合您继续他未完成的事业。另外他老人家还留了些资料,让我务必亲手交给您。”廖卓妍说着,从随身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密封的档案交到了老师的手上。”
老师翻看了一下手里的档案袋。廖卓妍随着说:“档案袋父亲给我的时候就是密封的,从来没有人打开过。所以没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包括我在内。”
“好……”老师点点头,然后很仔细地将档案袋放进了自己的铁皮档案柜里。
老师给廖卓妍添了些茶,并说道:“卓妍啊,这次叫你来,主要是有一项重要工作需要你配合一下。”
廖卓妍问:“什么事?老师请讲,无论是否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卓妍都会尽力而为。”
老师说:“相信你也有所察觉。曙光会那边最近对我政商两界实施了更加密集地渗透工作,这是一场没有硝烟但是有流血有牺牲的战争。组织上这次请你过来,主要还是希望你能利用现在社会身份优势来进行反渗透,然后协助我们打掉他们在内地的阴谋集团。”
廖卓妍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老师。父亲生前对我也有过交代。您放心,这项任务我保证一定完成。”
老师语重心长地说:“如此,那就辛苦你了。”
廖卓妍说:“老师言重了,能为国家安定出一份力量,是我廖卓妍的无限荣光。”
“好……好……好啊!”老师点点头,然后说:“具体的工作我以后会慢慢布置给你的。好了,接来我们说说你最关心的雨儿吧。”
廖妍问:“老师,雨儿他还好吗?”
老师说:“放心,他很好。只是这一年他受了不少苦。不过小伙子嘛,多历练历练也没有什么坏处。‘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挫折永天真’嘛。”
廖卓妍说:“是,老师说得有道理。”
老师说:“对了,你还没有见过他的样子吧,给,这是他的照片。”老师说着,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随着翻开书从书页中拿一张照片递给了廖卓妍。
廖卓妍接过照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不禁笑道:“真是血浓于水呀。这祖孙俩长得也太像了吧。老师您看,他跟我父亲年轻时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不过……呵呵呵……这小子身上少了一份英气却多了一丝痞气。”
老师笑道:“环境造就人嘛。找个时间我派人带你去看看他吧。不过只能是看看哦。暂时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这对你对他都好。”
“是……我明白。”廖卓妍点点头,然后问,“老师,雨儿的父亲,也就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组织上是怎么给他定性的?当然了,我这个问题问得比较唐突,如果涉及机密,您就不要回答了。”
老师表情复杂地说:“这也谈不上什么机密。只是他的性质很难定性。哎呀……不过人已经不在了,也就没有再追究下去的必要和意义了。只是他的突然离世让我们的很多工作陷入了被动。卓妍,有迹象表明,你这位兄长生前应该是留下某些重要资料,但这些重要资料是以何种形式存在,在谁的手上尚不明晰。如果能找到这些资料,这对于我们开展后面的工作,将大有裨益。”
廖卓妍想了想说:“老师,您所说的这些资料有没有可能在雨儿的手上呢?”
老师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廖卓妍说:“那不如我去找他,开门见山地把事情说清楚,然后直接问他要好不好?”
老师摆摆手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