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钱皇后一大早就出了宫,她来到了唯品阁,让孙达胜把唯品阁里的财产都交给她。
“这位夫人,您想要我们唯品阁全部的资产,可以给在下一个理由吗?”
“本宫是唯品阁的老板,从唯品阁拿钱不可以吗?”
孙达胜差点笑出猪叫声,这个皇后娘娘还真是个奇葩!
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唯品阁就是她的了?
那我说我是皇帝,当今皇上是不是就得传位于我?
真有意思!
钱皇后心里一阵发毛,“你一直在那笑是什么意思?本宫让你把钱都拿过来,你听不懂吗?”
孙达胜终于收敛了笑容,“皇后娘娘,是这样的,我们唯品阁是一个月算一次账的,昨天刚好被所有的钱给大老板送过去,难道您没有收到吗?”
本宫又不是唯品阁的老板,怎么可能会收到你们送去的钱?
这么说,唯品阁里没有钱了?
再想从里面拿钱的话,还要再等一个月!
本宫等得起,皇上等不起啊,前线的将士等不起啊!
唯品阁的幕后老板向来神秘,原以为这些唯品阁的掌柜也不知道他们的大老板是谁,
本宫冒认唯品阁的老板,骗走他们的财产,既能讨好皇上,又能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一举两得,
可是,如意算盘落空了。
没有筹到钱,钱皇后只好去和钱国公商议解决之法。
“糊涂啊!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唯品阁的幕后老板呢?唯品阁一年的收入比国库还多,皇上能不忌惮吗?”
“父亲,这些本宫都知道,本宫当时被气昏头了,才会那么说的,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了自己是唯品阁的幕后老板之后,钱皇后沉浸在所有人对她的奉承里,无法自拔,当然没有想到自己那么说所带来的后果。
但是,这些,她都不能告诉钱国公,不然,钱国公还不得骂死她!
“父亲,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军饷筹集了,不然,皇上会更加忌惮我们钱家的。”
于是,钱国公掏出了大半的家底,帮钱皇后把军饷交上去了。
“皇后娘娘不要心焦,唯品阁的幕后老板向来神秘,只要我们能够找到他,并且将他控制住,到时候,唯品阁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
钱皇后眼睛一亮,“还是父亲足智多谋。”
在钱皇后筹集军饷的时候,沈云卿和夏侯瑾正在调查当初到底是谁给钱皇后报的信,说惠太妃被沈云卿害死了。
他们审问了周婉凝,她说跟钱皇后不熟,根本就没有给她写过信。
她已经被吓破了胆,不敢撒谎的。
那么,到底是谁给钱皇后报的信呢?
这种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个间谍的感觉很不好,关键是,你还不知道那个间谍究竟是谁。
这几天,夏侯瑾找了个理由让府里的小厮侍卫加强操练,把他们累的出了一身汗,等他们换衣服的时候,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枫叶形状的图案。
这么一操作,还真的找出两个小厮,严加审问之后,得知他们也是被迫加入血衣教的,和周婉凝一样,是最低的一级教众,没有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沈云卿则是等到入夜之后,小丫鬟们洗澡的时候,看她们后背上有没有枫叶形状的图案。
黎王府的丫鬟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出门的,所以并没有从她们身上看到枫叶形状的图案。
今天晚上,只剩下惠太妃身边的秦嬷嬷没有确认过是不是血衣教的教众了。
想着秦嬷嬷跟在惠太妃身边二十多年,要是想要迫害黎王府,给血衣教送一些有价值的消息,简直太容易了。
但是,这么多年来,黎王府一直相安无事,证明秦嬷嬷还是值得信任的。
这么一想,沈云卿就决定回去了。
这时,正准备沐浴的秦嬷嬷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沈云卿心想,来都来了,看一眼,自己又不亏,还能让自己安心,何乐而不为呢?
这一看不打紧,沈云卿惊讶的差点喊出声来!
只见秦嬷嬷后腰处有一个深红色的枫叶形状的图案!
她!是血衣教的人!
藏得还真深呐!
简直让人意想不到!
那天给钱皇后报信的人会是她吗?
沈云卿悄悄跳下房顶,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跟夏侯瑾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也满眼不可置信。
谁能想到,在自己眼前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竟然是别人派来打入黎王府内部的卧底呢?
看来,这个秦嬷嬷在血衣教里的级别应该不低,而且,血衣教二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瑾哥哥,我们现在要把她抓起来,严加审问吗?”
夏侯瑾想了想,“不必,派人盯着她就行,以免打草惊蛇。”
“好,听你的。”
“卿卿,钱国公掏出了大半的家底,帮钱皇后筹集了皇上想要的军饷。”
“一大半?那钱国公挺有钱的啊!”
“有那么多钱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