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见到了徐佩功,徐佩功就跟他说起了办手续的事。
“你说这都半年了,手续还没办下来?”江寒有些疑惑。
“没有。”
“不应该啊。”江寒说道。
这地都已经拍下来了,已经是他们的了,怎么其他的手续还没办下来?
徐佩功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到西洲来,动了别人的蛋糕,手续被卡着,能拖一时是一时。
但是,这样拖下去对我们没好处,现在所有的物价都在涨。
人工成本也在涨价。”
江寒点头,表示了解,说:“马虎不是在西洲吗?”
徐佩功说:“他能成事吗?”
江寒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我瞧不起他,上次我给他投了钱,他说全都亏了。”徐佩功说道。
江寒说:“那可能就是亏了,管他成不成事,回头我去找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徐佩功也没有拦着。
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想的。
至于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他已经查到了。
他已经托人约了对方好几回了,但是对方态度十分傲慢。
他正准备用非同寻常的方法来对付他呢,这不,年底忙了,还没腾出手来呢。
“你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捣鬼吗?”江寒问道。
“西洲高家的高晟译。”
“那你跟我讲讲高家。”
徐佩功就跟他说起了西洲的高家。
原来高家是医药世家,发展到高晟译这一辈,已经分散了很多分支。
势力最庞大的就是高晟译他们这一支,他们家有很多的人从政。
这也于是高晟译能卡住他们手续的最直接的原因。
高晟译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他不满足家族企业,一开始就是小打小闹的承包一些市政工程,从这些工程中尝到了甜头的他,又进一步进军房地产市场。
这不,头一次拿地就跟徐佩功他们对上了。
他虽然很有钱,但是底子始终没有徐佩功硬,就输给了他。
所以,才会卡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也一时半会儿都动不了工。
江寒年会之后就去找了马虎。
他到了西洲,马虎立刻给他安排了酒店。
江寒就跟他打听西洲的高晟译。
马虎问:“你不认得高晟译吗?哦对,你上次来的时候,他刚好有事,没来。”
江寒听到这话有些意外,问:“你跟他很熟?”
“怎么能不熟,我们都是生意伙伴,他也是芝麻开门的股东啊。”
江寒一听就乐了,说:“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给他打电话。”
马虎到一旁去打电话,一会儿回来就说:“说好了,晚上见。”
江寒心里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到了晚上,马虎给江寒安排洗尘宴。
一起来的还有他们芝麻开门的其他的一些伙伴,包括他们的核心员工。
他们现在虽然都是穷打工的,但是江寒并没有看不起他们。
因为过几年之后,在座的各位都是大佬。
高晟译也来了。
江寒看到这位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脸圆乎乎的,脑门锃亮,腹部微微凸起,有中年发胖的趋势。
“老高,你一直想见的人来了,这位就是江寒。”
江寒立刻就站了起来。
高晟译连忙过来跟他握手,说:“久仰大名了。”
江寒也连忙跟他握手,说:“幸会。”
马虎招呼他们坐下来,高兴的说:
“老高啊,你不知道江寒来了就打听你呢。”
高晟译问:“你知道我吗?”
江寒说:“知道。”
高晟译显然很兴奋,说:“我也听说过你。”
“你从哪里听说过我的?”
“那一年特大洪灾,你带着物资去赈灾的吧?”高晟译问道。
江寒没想到这都过去好几年的事了,居然还有人记得。
真的有一些炒冷饭的嫌疑啊。
他说:“这都过去好几年了。”
“我们西洲人民不会忘记那些赈灾英雄的,当然也很感激你。”高晟译说道。
江寒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倒是那些在赈灾中为国捐躯的英雄,才应该被人铭刻在心。”
“说的是,来,我敬你一杯。”高晟译连忙向江寒敬酒。
江寒爽快的跟他喝了酒,然后主动帮他给满上了,说:“有件事,我还想请高哥帮忙。”
“你说,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我绝不推辞。”高晟译拍着胸脯说道。
江寒说:“我在西洲有个项目,手续一直办不下来,还请高哥给走走路子。”
“什么项目?”
“北城山下的那块地我们已经拍下来了,但是办手续的时候却卡了,这都卡了小半年了。”
高晟译的眼睛突然瞪大了,说:“花岭是你的?”
江寒说:“嗯。”
“不啊,这不是魔都徐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