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江成善,他能盖几间大瓦房就算是顶好顶好的了。
大家又在猜想江寒家到底有多少钱?
有人开始算起来他们家的馍店一天能卖多少钱,能赚多少钱。
要说能人有没有?
有,很快就有人算出来他们家的馍店没有那么高的利润,还不如每年送工人赚钱。
但是,送工人也盖不起来那么好的房子,卖西瓜做粉丝也赚不了那么多钱,就算是能赚那么多钱,能说给别人盖房子就盖房了吗?
所以,他们猜出来江寒家还有别的进项,到底是什么进项就不知道了。
有人说是得了世界冠军之后国家给发的钱。
有人说是有钱人暂住的钱,说什么的都有。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十分羡慕。
不仅羡慕江寒家有钱,也羡慕江成善运气好,江寒给他们盖了这么好的房子。
有人就在江成运两口子跟前翻腾事了,说江寒对老二家亲,跟他们家不亲,说他们跟着他干活干的时间还长一些,他都没说给他们盖一套房子住住,倒是给老二家盖了怎么怎么着。
任忠梅刚开始听到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因为事情诚然就像是旁人说的那样。
他们对江寒家诚心实意的,而且帮他家干活时间还久一些。
江寒没说给他们家盖房子,反倒是给老二家盖房子了,她心里确实有些不是个滋味。
回去之后她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江成善刚想睡着,她猛然一翻身,整张床都晃三晃,瞌睡顿时就被吓跑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想睡着,任忠梅突然长叹一口气,他被吓的突然又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理会她,又继续酝酿睡意,还没睡着,她又翻身,他终于压不住火了,问:
“你到底让人睡觉不让人睡了?翻来翻去的,干什么呢?”
任忠梅心里有事,也没跟他吵架,说:“你说小寒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
“你怎么好好的说这话?”
“你想想,我们帮他家干活干的时间这么久了,他都没说给我们盖房子。
二哥家帮他家干活时间还短一些,他倒是给二哥家盖房子了。
他这不是对我们不满意吗?”
“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我们家现在盖房子干什么?
小凯还正在上学呢,以后说不定还能考上大学,家里要房子干什么?
二哥家的几个孩子都要说媒了,盖房子不是好说媒吗?
我听二哥说了,小寒是为了给他撑腰的,建安前一个对象拿捏二哥家拿捏成那样,你还不清楚吗?
等到我们家小凯长大了,要说媒了我们也能盖起大房子来。
再退一万步说,那钱是小寒家的钱,他们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们能管得着吗?
这几年我们跟着后面可没少沾光,你就别往别处想了。
他们一家人是啥样的,你还不知道吗?”
任忠梅听他说这话觉得有道理,心里想着那些媳妇儿在她跟前翻腾事,就是让她多生气。
江成运问:“你以前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是谁在你跟前说什么话了吧?”
“二毛家媳妇在我跟前说的。”任忠梅说道。
“二毛家那两口子是啥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你怎么会听她的话?
那天她找春花,说我们的坏话呢,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让春花把我们撵走,她跟二毛来给春花帮忙。”
“什么时候的事了?”任忠梅有些吃惊。
“就过年的时候。”
任忠梅心里生气,说:“回头见了她我还得好好问问她,这都是什么人啊?”
江成运说:“以后,我们不要听别人怎么说,谁对我们好,谁对我们不好,我们又不傻,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好了,赶紧睡觉吧。”
任忠梅常舒了一口气,把二毛媳妇给骂了一顿。
江成运被弄的彻底的没了睡意,问:“你还睡不着呢?要是睡不着……”
“老不正经的……”
次日,二毛家媳妇闲着没事,又来找任忠梅玩。
又在她跟前给她上眼药,说江寒给江成善家盖的房子多好看多宽敞。
任忠梅说:“钱都是小寒家的,他爱给谁盖就给谁盖,你还能管得着啊?
我怎么听说你到春花跟前说我坏话了?”
二毛媳妇面色一僵,立刻就展开了笑颜,说:“谁在胡说八道呢?我说你什么坏话,你有什么好被说的,都是人家胡说的,我要是知道了谁,就去撕烂她的嘴。”
任忠梅不爱搭理她,她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二毛家媳妇一走,任忠梅立刻就呸了两口,说:“晦气。”
二毛家媳妇在墙头外头听的清清楚楚的,心里一慌,恐怕任忠梅出来打她,赶紧遛走了。
任忠梅把家里都收拾了一遍,心里盘算了盘算,知道江寒的馍店跟别就赚不了几个钱。
卖馍要是自己干还是能挣点钱的,但是他还给他们发工资,根本就没剩下几个钱了。
她之前是被房子给掩了眼了。
有好事的人知道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