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从沙发上下来。
她一走,盛星阅立刻要跳起来,却又被一身腱子肉的盛星狂给撞了回去!
那边,一帮孩子嬉闹不已。
盛问音拿起手机,一边按着接听,一边朝着外面的花园走去。
宝!
电话那边,充满朝气的青年声音,传了过来。
盛问音走到花园外面的长椅上,坐下道:嗯。
恪笑嘻嘻的:宝,元旦快乐,新的一年,也要开心哦。
盛问音没有回答,只是问:你在哪儿?
电话那边的青年一愣:我在M国啊。
盛问音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她的手机做过改制,如果是境外信号,前面会出现编号,但现在并没有。
盛问音又将手机放到耳边:你过元旦吗?
恪乐呵呵的道:不过!
盛问音道:那我偏要祝你元旦快乐,你气不气。
那头:
盛问音看着前方蔚蓝的天空,今天天气不错,大中午的,还有点太阳。
她道:你要是在首都的话,我本来想约你下午出来一趟,有点事找你。
那边的青年似乎有些迟疑,半晌,嘟哝着问:什么事?
盛问音耸耸肩:你又不在,那算了。
宝!等等!青年急了:我,我,我
盛问音道:下午三点,中央广场见。
说完,盛问音就把电话挂了。
再进屋的时候,盛问音就看到芝芝正拿着遥控器,悄悄的在捅盛星阅的脚心。
而盛星阅,他已经被一家老小,混合群殴得奄奄一息了!
这顿跨年饭,吃到两点钟才吃完,不是吃得多,主要是聊得多。
老二盛呈夫妻俩,这次都没回来,两人都是军人,元旦不放假,都在岗位上。
老五盛以倒是从实验室回来了,但依旧是一个人回来的,芝芝的妈妈到底是谁,至今还是个秘密。
至于老四一家,一如既往的不见踪影。
两点半的时候,盛问音跟爸妈说她要出门一趟,庄颜琴连忙道:要去哪儿?音音是大明星,一个人出门太招摇了,阿肆,你陪音音一起去。
盛问音:
其他人:
詹卿君不太理解的问:那不是更招摇了吗?
庄颜琴瞪了儿子一眼,嫌弃儿子一点都不主动,她道:女孩子出门,有个男孩子保护,总是好的。
盛星狂这时毫不客气的道:庄奶奶,我姑姑就是男的,她算五个男的!
庄颜琴:
盛问音:
到最后,盛问音没让其他人跟,她自己出门的。
抵达中央广场的时候,刚好三点,盛问音坐在车上,正要打电话,车窗突然被敲响了。
盛问音滑下车窗,车门外面,俊美无俦的青年歪了歪头,冲着驾驶座的盛问音眨眼睛:宝!
盛问音:
师祖这脸是日抛的吗,一次一换?
盛问音咂了咂嘴,道:上车。
简问恪一愣,他单手抠在车窗的玻璃边缘,眼睛眨巴眨巴,一脸迟疑:去,去哪儿啊?
盛问音不耐烦了:你到底上不上车?
简问恪最终还是上车了,但他坐到副驾驶座后,屁股底下却跟长了仙人掌似的,老是动来动去。
盛问音一边开车,一边扭头问:你干嘛?
俊美的青年都要哭了:宝,认识你这么久了,一起经历了很多,你从来没有给过我好脸,一看到我就恨不得对着我放屁,你还打我,打了好多回,也不请我喝奶茶,别人请我喝奶茶,你还要翻白眼瞪我,整天想送我去吃牢饭,我逃回来你就罚我抄写
你到底想说什么?盛问音听不下去了,打断他。
简问恪捏着衣服,用袖子一擦自己的眼睛,闷闷的问:你突然要见我,还让我上车,你就老实说吧,你是不是想把我载去什么地方卖掉啊!你不要卖我!我不值钱的!
盛问音:
盛问音懒得理他,一踩油门,继续往前开。
车子开到后面,简问恪不吭声了,但他一脸心如死灰的拿着手机在打字。
又过了一会儿后,盛问音的手机响了,她按了接听。
电话那边,冥的声音传来:你把简问恪骗出去宰了?
盛问音:
盛问音扭头瞪向旁边,小心翼翼望着她的小垃圾,磨着牙道:暂时,还没有!
冥道:他给我发了个遗言,说他死后,所有遗产归你。
盛问音一愣,坐直了些:他的遗产都有什么?
冥道:有一张欠我十八亿五千四百八十九万零七千六百三十三块九毛二的欠条。
盛问音:
啪!
盛问音把电话挂了,然后扭头,冲着小垃圾就咆哮:好,我就成全你,今天我必把你剁碎!
她一踩油门,车子顿时跟在飞似的!
两个小时后,盛问音把车停在了一栋小院子前面。
她拿着钥匙下车,一回头,就看副驾驶座的青年没动,她催促一声:下来啊。
简问恪终究还是磨磨蹭蹭的下了车,但他看眼前这个小院子的眼神,分明像在看一个非法屠宰场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