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问音差点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震惊的看着厂组门口出现的那人。
脑子里,阴魂不散四个字,瞬间刷屏!
这他妈叫放学吗!这他妈叫逃学!!!
你盛问音抖着手,指着小垃圾,人都要傻了:你怎么跑回来的!
精铁打造的栏杆!特殊材质的玻璃!和坦克同款的轮胎!
那么高级的一辆防暴车!
怎么连十分钟都撑不过!
太不争气了!!!
其貌不扬的青年乐呵呵的蹦了进来,哪知道他人还没到盛问音面前,大门口那边,一连串激荡的脚步声突然传来!
接着,以翁少校为首的二十多个便衣军,手持配枪,满头大汗的冲了过来!
见军人追来了,恪赶紧快走两步,窜到冥背后去,揪着冥的衣角,怯怯的只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周导本来听说布景弄好了,正从休息室出来,结果一过来就看到门口那么多拿枪的陌生人,他皱眉问副导演:隔壁组在拍警匪片吗?
副导演道:好像是,他们还是盛老师的朋友,刚才看见盛老师跟他们说话了。
周导嗤了一声,瞪了角落的盛问音一眼,嫌弃的嚷嚷:戏不好好拍,整天跟交际花似的!到处拉帮结派!盛问音,赶紧让你朋友走!我们是封闭拍摄!不准串门!
盛问音都顾不得周导的话,匆匆就往门口跑去。
翁少校也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动手,看简问恪就在里面,他收下了枪,脸色铁青的对盛问音道:盛组长,犯罪分子刚才挣脱了手铐,反锁了看守人员,打晕了司机,又跑回来了!
盛问音讪讪的抓脸:我知道,我知道,他这么大坨人,我看到了。
翁少校已经快疯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盛问音能怎么说,总不能说孩子厌学,恋家,死活不肯去学校,想尽一切方法都要逃学吧。
而且关键是,孩子的监护人,就是她那个一脸习以为常的倒霉师父,还非常溺爱孩子!
看看,看看,恪躲在冥后面,冥也没踹开他,还帮他打掩护,两人特别狼狈为奸!
盛问音纠结了一会儿,沉默半晌,最终挠挠头道:翁少校,我觉得,可能只有一个办法了。
半个小时后。
周导看布景修复得差不多了,正想让盛问音过来走戏,一扭头,突然发现棚里多了二十几个陌生人!
周导皱起眉:干什么,干什么,说了不准串门,盛问音,你把人都带进来干什么!
盛问音从人群后面出来,尴尬的道:他们不是陌生人,也不是其他组的演员,他们是我的保镖。
周导愣了:保镖?二十五个保镖?
盛问音眼睛望天:我是双金影后,我有点保镖怎么了,我这么有名,没人保护我,我出去肯定要被粉丝骚扰的!
得了吧。周导拆穿她道:昨天你没戴口罩去外面吃烤串,根本没人找你签名!
盛问音:
盛问音开始撒泼: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耍大牌!我就要耍大牌!
周导头都痛了,不知道她突然之间什么臭毛病!
盛问音也没办法,送孩子去寄宿学校失败,只能改成把家教请到家里了。
至少人是在眼皮底下看管住了,不然继续这么浪费军力折腾来折腾去,领导肯定要写报告去总部投诉她了。
她要是被投诉,曾队长又要写检讨了。
曾队长现在每天吃得比猫少,睡得比狗晚,干得比牛多,据说他还买了个沙包,在上面贴了她的照片,每天都要打半个小时,再踹半个小时才睡得着觉。
盛问音把以翁少校为首的二十五名军,在剧组过了明路后,之后的一整天,她都厚着脸皮,接受着来自同组工作人员的指指点点。
见过拍一场戏要三辆保姆车,十个助理,七个服化师轮流伺候的女演员。
还没见过请了二十五个保镖,还要自己去排队领盒饭,自己去接开水,并且还要把自己的专属椅子贡献给保安队长坐的女演员。
大家明面上没说,但暗地里都在传,说盛老师可能是神经病。
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盛问音就趴在床上,跟祈肆打视频电话哭诉:要是只是让他们坐坐椅子也就算了!但他们名义上是我的保镖啊!今天下午场务就找我了,问他们是不是跟着剧组吃,如果是的话,因为他们不属于剧组人员,我得再付二十五个人的伙食费!一个人一个月一千块,一千块!我今天整整花了两万五!!!
电话那头的男人失笑:可以报销。
盛问音把脸埋进被子:我知道,但是得让直属上司签字才能报,曾队长肯定不给我报的,他把我拉黑了还没放出来呢。
男人看着她沮丧的小脸,道:没事,我给你报?
盛问音瞥了祈肆一眼:你又不是我的直属上级。
男人音色温柔:我私人给你报。
那算了。盛问音又趴回被子里,嘟哝:那和我自己给有什么区别。
男人一愣,而后轻笑出声。
盛问音没管祈肆在笑什么,她突然坐起来,愤愤的道:还是得算在冥的头上!他带着恪,把房间就开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