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很久都没有碰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发作。
虞暧摇头说:“本殿是皇太女,不用母皇出手,就喜欢有仇自己报!”
她推开宴鸣墨的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提前备好的酒,“这副身体,越来越差,恐撑不过今天。”
“妻主,你不会有事的,正夫会救你!”祁钰跪着,他膝盖磨在地上靠近虞暧,嘶哑的嗓音道:“他会有办法!”
他问宴鸣墨说:“对不对?一定可以解毒!”
宴鸣墨一言不发,他弄不出来,他体内的毒素也在蔓延至经络,给虞暧喝的药是心理安慰。
他残忍的给自己下毒,想淡忘之前做的恶事,可暧暧还是拆穿了真相,他连自我欺骗都做不到了。
祁钰见
。他不说话,瘫在地上,神情呆滞,为什么会这样?他份量一直控制的很轻,伤不到妻主身体啊。
虞暧自嘲,声音依然微弱,“本殿从未对不起任何人,未来大把光阴却是被自己的男人断送。”
她指着眼前的两个酒杯,说:“这酒里面有穿肠毒药,死前,本殿定要害我之人死在前头才肯瞑目!”
“死后,来世也不会再信情爱了,你们没有一个真心!”
“奴对妻主是真心!”祁钰的眼睛已经微肿,“奴说过,绝不会抛弃妻主!”
他曾经做错了事,现在要还债,也是理应偿命,祁钰拿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犹豫灌了下去。
没有妻主,他什么都不是,这是他该还的!
祁钰红肿的双眼布满哀求,“这一世,奴有罪,愿提前下地府,受十八层炼狱酷刑,只愿来世能再遇妻主。”
他身来卑贱,若来世能换个身份,他定要不争不抢,不耍心机的活着,只做一个纯粹之人。
做一个她喜欢的,从内到外都表里如一,纯净洁白,只属于妻主的兔子,哪怕只是个懵懂无知的宠物兔,能被她抱在怀里抚摸就好。
祁钰嘴角的血流了出来,肚中绞痛,眼睛却盯着虞暧的脸,一刻都不转移,他要记住她。
即使她冷淡看着自己的疼痛没有半点心疼,他也要记住这双眼,他不想在地府把她遗忘。
祁钰还想说什么,身体已经倒了下去,支撑不住人形,变成一只兔子,身体颤抖死去,到死都没有闭眼。
“你真的喜欢过他吗?”宴鸣墨在一旁看着整个过程,暧暧比他想象中冷静太多,直到祁钰死,她表情都没有波动。
“你应该问他值得我喜欢吗?”虞暧转身看着宴鸣墨,道:“给他地位,给他宠爱,他却要害我,他喜欢过我吗?”
宴鸣墨眼低垂,祁钰下毒是自己给的药,暧暧连喜欢他都未曾说过,他死了,别说来世,连今生都没有。
“你为什么不让女皇处理了我们?”他宁愿被女皇杀,也不想被她这样冷漠的对待。
虞暧语气淡慢,“本殿说过,只要是为妻的男人,本殿都会护着,不会让外人伤害半分!对你如此,对其他挂在皇太女名下的男人也是如此!”
宴鸣墨只觉得脑子被雷霆爆,这句话的杀伤力,比砍去他蛇尾还要让他痛上万倍。
他站立不稳的脚步往后踉跄一步,宴鸣墨张嘴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响,心痛到哑声!
曾经虞暧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她说不会让后面来的新人随便欺负他,还说她身为妻主会宠自己的男人。
“骗……骗子……你……”宴鸣墨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流泪了!破天荒在他阴冷的脸上能出现眼泪这种滚烫的东西!
宴鸣墨只在确定虞暧毒发的那个深夜悄悄躲在被子里哭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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