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正要拨开,虞暧急忙就开口道:“本殿在穿衣!”
祁钰的手顿住,他发现虞暧的奇怪,或者说从要沐浴让他先出去这个举动就很奇怪。
她在避着自己,祁钰仔细观察,透过纱幔能看见里面好像是有两个重叠的人影。
他的手慢慢放下,缓了片刻,才隐忍哑着声说道:“知道了。”
他退开几步,观察着房中的变化,祁钰不敢去质问,也不敢去看。
祁钰发现地上碎裂的花瓶周围有条形的爬痕,果然是宴鸣墨,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种事!
祁钰鼻子有些酸,他在宴鸣墨眼中低贱,甚至连给贵人提鞋都不配,所以他就来抢自己的恩宠吗?
他这些天那么努力的学习,去讨好管教,在他们面前维持着好的形象,才换了这个能侍寝的机会,都要被宴鸣墨抢去?
这条蛇是有意恶心自己!他要给妻主下毒,还要强行让妻主接纳他!
甚至不让别人多和妻主接触,凭什么啊!他根本都不配!
祁钰僵硬的提醒道:“妻主,需要奴帮您穿衣吗?”
“不用了!马上!”
虞暧瞪了宴鸣墨一眼,“快出去!今天这事抖出去,二姐也会知道!”
“妻主就这么信二皇女?”每次都拿二皇女压他!
虞暧不想和他纠结,干脆问:“你走不走?”
宴鸣墨回答的也很干脆:“不走!”
“你缠着本殿干嘛?为妻都没多和其它男人干些什么,你就这般醋?”
她还分都没刷满呢,就酸成这样,等好感值再高一些,宴鸣墨是不是走到哪都要用蛇尾缠着她?
兽性使然,他根本都不懂什么喜欢和情爱,他只会用发情来表示自己的情绪,和野兽一个德行!
“醋?”宴鸣墨蹙眉,他什么时候醋了?这种兽族雌性才会恰酸泼醋的字眼,怎么能用在他一个雄性身上!
“本殿和鲛人少主只是说几句话,你就不高兴,和祁钰都没做什么,你就霸占着位置。”
虞暧好言教导说:“你现在是侧夫还能放肆,后面母皇定了正夫,后院的事有正夫打理,为妻就管不着了,你再这样下去,可无人惯你了。”
宴鸣墨暗眸一冷,开口道:“我要做正夫!”
等他做了正夫,首先就把后院的这些雄性全部休了!
先是施玄冥,再是祁钰!另外那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遣散!
虞暧:“……”
“这事本殿决定不了,得靠母皇同意,现在朝中的事情都是二姐在处理。”
意思是她没有话语权,别想了!你们没一个配的!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