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炸掉了,她搞任务,不搞男人。
“皇姐,你不太行啊,溪姐姐说你又和侧夫打架了?”虞觅把脸凑过去,“伤的重不重啊?”
虞暧用手把她凑过来的脸推开,“你是来看笑话的吧?”
虞觅大声狂笑,“这种好戏怎么能少我,皇姐下次再打架提前通知皇妹一声,我新收的一个虎族郎君也不算差,皇妹拉他来帮皇姐助威。”
“不止皇妹知道了,二姐也知道了。”虞觅说:“放心!她快回来了,等二姐回京,定替你报仇!”
虞暧勾唇,她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再不治治宴鸣墨,她快忍不住想拿麻袋套头把蛇揍一顿了。
很可惜原主除了脾气大,没有这种本事和脑子,自己也只能迂回点搞了,性格偏离太多肯定不行,不能让原主体会报复的爽感。
历朝历代的皇位之争都是血腥之路,偏偏这被女人管制的国家,几个皇女之间的关系相处的却特别好。
原主对自己几斤几两非常有数,她是半点不想当这皇太女的,她只想做一个嚣张跋扈,被人捧着的皇女就够了,像五皇女这样有吃有喝有玩,还没负担,就是她的追求!
这个异种混合的国度,人类想要管理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光是平衡几个凶猛好斗的兽族都要费尽心力。
更主要是皇族有个外人不知道的规矩,只有纯种人类才配做储君。
兽人的基因寿命不长,而纯种人类的寿命平均可达八十岁,二皇女德才兼备却是女皇和花豹所生。
只要有了一半兽人血统,哪怕处事再公允,总有得不到好处的兽人种族会有钻牛角尖的时候,一旦挑拨其余兽种就又会出现曾经兽族混战的情况。
这些都是宏国历史传统有过的经历,原主被封皇太女的前一天才知道这件事,她再不愿意也被按头册封和成婚了。
虞暧问虞觅道:“二姐知道了,那母皇也知道吗?”
“母皇估计只知道你后院不安宁吧,谁让你之前天天去宫里告状说这些侧夫不听话,她老人家想不知道都难。”
虞觅说:“母皇要是知道你落水,你那两个侧夫已经被拖出去砍了,就算宴鸣墨不好砍,也有其它办法搞他!”
“你那个蛇夫,还把你丢下水!”她愤愤骂道:“皇姐你心也太软了,若是皇妹,他们新婚第二天就被休了,谁有时间陪他们玩过家家。”
她皇族是随便可以惹的吗?就算施玄冥和宴鸣冥身份和其他兽人不同,那他们也是臣,绝不可凌驾于皇权之上!
虞暧瘪嘴,这得问原主为什么那么轴了,这么高的地位都能把自己命玩没了。
这搁谁不气?上辈子得有多少福报才能投身到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还没享福就死了,可不得好好报仇嘛!
关键还不能随便杀了,得让消气了才行。
虞暧学着原主的口气说道:“你皇姐怎么说也是皇太女,连自己的侧夫都拿不住,得多少人笑话!本殿偏要他们心甘情愿服从!”
“皇姐!三个月了,你正君还没定,我感觉母皇估计得给你物色新人选了。”虞觅说:“我上次还听母皇说想从狮族给你再挑一个正君,帮你管后院。”
“把那个施玄冥休了也行,再有了正君,宴玄墨一个侧夫,曾经再高贵的身份都只是个妾夫了,让正君帮你调教他,岂不美哉?”
虞暧听懂她的意思了,虞觅是典型的土著女尊思维,这就像为什么男权社会的后宫女子会搞雌竞,那些女人们用各色手段只为了一个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现在虞觅以己为尊的身份说出这种话,赤裸裸就是以她的角度和利益在搞雄竞。
虞觅像是在教虞暧方法一样,说:“我后院的男人少说也比皇姐多两倍,高等种族的雄性兽人又不是没有。”
“起初一样也有性子孤傲的,可入了后院,环境是会逼迫人改变的,过不了多久,即使是猛虎族的雄性,一样会像其他兽人那般,见我就笑。”
“他们的衣食住行,皆由我的喜好,心情来定。”
虞暧听完这番话,眨了眨眼,好家伙,自己竟然还有被人上课的一天?这是在给她开拓思维吗?
老实讲,这话虞暧听着不怎么舒服,她经历无数小世界,体会过各种原主的人生,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土著,单以曾经那些受害者女性的体会来看待这些话,不舒服又是对的。
以虞觅个人的角度来看,这就是爽到飞起,因为她是既得利益者,但虞暧不认同这种观念,不管男女地位是否颠倒,没有做过错事的人,都不该被这样对待。
“皇妹,你这样做良心会受谴责吗?”
虞觅用夸张的表情看着虞暧,“皇姐,有几个女人像我对妾夫这般好的?我说了会照顾他们,就绝不抛弃,外面多少人族的贵小姐,等雄性兽人老了,美貌不在了,就抛夫弃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