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眼神阴沉的望了眼在场的保镖,对陆佳儿也有所不满。
他最讨厌别人管自己的事情,从他接手商会以来,连陆家长辈都没插手过半分,陆佳儿私下来找虞暧麻烦,是想暗中处理他的私事吗?
陆佳儿见虞暧自己要走,陆询还不放手,更是气,“陆询,你让她走,这么短时间花了我们陆家这么多钱,还没个好脸,外面买个姨太太还知道伏小做低呢!”
虞暧说道:“我这些天买的东西都在这间房子内,我不带走一样,你们陆家人也别再来烦我了。”
她硬推着陆询,“你放开我,我要走!”
陆询不松手,强硬说道:“我的全是你的,你想怎么花怎么花!拿钱当纸撒都行,只要你高兴!”
陆佳儿听了一阵头晕目眩,“外面果然说的没错,这女人就是狐狸精!我们家的钱,凭什么让别人糟蹋。”
“大姐!”陆询阴沉着脸,“陆家的钱是我赚的!”
“姐夫的钱,才是你该管的!”
他语气不怎么好的说道:“姐夫在外面买的几套房子住的什么人我没过问,我的私事也不用你操心了。”
虞暧微不可查的挑眉,喔呼!有瓜啊!
这意思不就是在说,管好你老公在外面养的女人,陆家的钱是陆询赚的,嫁出去的女儿,夫家的钱才是你的。
果然,论捅人心窝子还得是自家人啊!
陆佳儿的脸是红了又白,最后居然差点气哭了,是带着哭腔跑出去的。
陆小武打死都不会想到事情是这样收场的,他还得跟着追出去收拾摊子,防着大小姐闹的陆家长辈都知道。
.........
人都走后,陆询用公主抱把虞暧抱进房间床边,半蹲在地,握着女人的脚踝问:“崴哪里了?”
“还好,不疼,歇会就好了。”虞暧本来就是装的,她没想到陆询一颗心能长几十个眼的人,他姐姐却战斗力那么低下。
说起来,她还白占便宜,陆佳儿被虞暧反打了一巴掌,这么好的告状理由都在情绪上头的时候忘记说了。
“我大姐脑子简单,别人说风就是雨,肯定是谁和她嚼舌根了,被人当枪使,过来找你麻烦。”
陆询道:“你别生气。”
虞暧:“我气什么?我也不是吃亏的人,她骂我狐狸精,我也骂她泼妇了。”
“她读书不多,嫁了人以后,我姐夫明面上忌惮陆家,不敢乱来,私下养了不少小老婆,她这几年心情越发压抑,做事情冲动。”
陆询起身坐到床边,“她也没打到你,下次我约她出来,你们好好聊聊,她会喜欢你的。”
“我要她的喜欢干嘛?她说的没错啊,我这种人见不得光嘛,一辈子都摸不到陆公馆的金边大门。”
陆询低笑了声,“还生气呢?金边大门?那岂不是每晚都有人去我家挖墙角凿金子?门上不得都是窟窿?”
“陆询,你家里的门镶没镶金我不感兴趣,你做的饼我也吃了,我并不觉得甜,你的钱我不稀罕。”虞暧说:“我打算去国外找我家人,你要是真有半点喜欢我,就随便给点路费我,也算相识一场了。”
陆询没说话,顿了半刻后,他才道:“你们女人真奇怪,之前天天盯着我的钱不放,现在我乐意给钱你,你还不要了。”
“你的钱有什么好?你做的那些真正赚钱的生意,有几个是干净的?我怕用了你的钱损阴德。”
陆询的眉下意识皱紧,他紧张的问道:“谁告诉你的?”
虞暧撇了他一眼,“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到处宣扬你卖烟。”
“你和项勋爵商业上的冲突,无非就是服装,珠宝,商城,酒楼,他那批货,你第一时间想的就是那玩意,还下血本,人都受伤了,很好猜啊。”
“脏钱我不用,我还想多活几年。”
陆询道:“陆家是做航运码头起家的,但这些年征税逐年上涨,不做其他行当,连货运工人的工钱都要付不起了。”他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像很为难的样子。
他说的也不算假话,刚开始接手商会的时候,表面风光,能赚到手的钱不多。
后面慢慢把地下生意做起来后,就像有瘾一样,他不是圣人,谁能看着流水一样的入账不心动呢?
这种生意,他不做,也有其他人会做,做就要做到最大,不上不下还不如收手,这不是他的风格,陆询已经垄断了海城这个行当的所有路子。
所以项勋爵来海城赚钱时,陆询就一直防着他,因为对方也有其他途径搞货。
“虞暧,我不想你去国外。”陆询说:“你是我做过最棒的投资,我在你身上花的每一笔钱都值得。”
虞暧道:“当然值得,项勋爵走了,他在海城的生意都被你接盘了,你赚大了!”
陆询推了推眼镜,用手摸着虞暧的脸,说道:“所以我想追加投资。”既然不喜欢他的钱了,那就换一种方式吧。
虞暧:“陆大爷这次想投什么?本金多少?”
陆询:“用我的满分喜欢,投你下半辈子,你不会让我亏吧?”
虞暧的眼睛撇了眼陆询的头顶,“我这个人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