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多不可攀呢?和红楼街接客的妓女没有区别。”
他企图用最低劣的言语打压对方,可虞暧不为所动,反而主动咬在秦羽辕的锁骨上。
“撕~”
秦羽辕轻呼声,原本以为虞暧是老虎被拔了牙,结果原来还有被隐藏着的利爪。
“我如果是妓女,你是什么?”
“还有,你得叫我嫂嫂!”虞暧音调咬的极重道:“小叔子。”
手还在对方衣内四处撩拨,秦羽辕觉得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了。
秦羽辕拉住虞暧在他衣中游动的手,说道:“你有这心思不如放在秦羽轩那里,我从小像阴沟里的老鼠,出生就是见不得光的那一个,我七岁的时候就在宫外游荡,像乞丐一样一无所有的人,最讨厌你这种人,你再怎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你。”
“真巧啊,我从小万千宠爱,出生就倍受瞩目,我的人生光辉灿烂,却又一无所有,长在太阳底下的人,最讨厌你这种阴沟老鼠,所以,你在怕什么?”
“怕?”秦羽辕冷笑,“你配吗?”
“我是不配啊,可秦羽轩配,从小你就是捡你哥哥不要的东西,在外流浪的是你,躲在暗处见不得光的也是你。”
虞暧捏住秦羽辕的耳垂摩擦,“同样的长相,一个肚子里出来的种,你就无人爱,就算秦羽轩卑劣,也有一个傻子虞暧愿意为他出生入死,挡刀挡剑,你什么都没有!”
“哦,对了,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太监李源?还是秦羽辕?”
秦羽辕眼神骤变,虞暧果然认出了他,还知道他的名字?
“哈!”虞暧嘲讽道:“看你这表情还真被我蒙对了?轩辕?果然连名字都是你哥哥的附属品呢!”
秦羽辕眼睛都气红了,他咬了虞暧一口,虞暧反手用力拍了他一巴掌。
两个互戳对方痛处的人,嘴巴上辫理还不够,疯起来就互咬。
从浴桶旁到床上,互掐中,谁也没讨到好。
秦羽辕把虞暧压在身下,虞暧对着他腹部用力踹下,翻身夺回主导权。
“虞暧,下来!”
“休想!”
两个人的纠缠,这种被撕破世俗脱离道德的背弃感,给秦羽辕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感观,像是第一次杀人时的快感一样,刺激冲破理智。
.........
“林府身边的人已经详细查过了,他们都说林若若落水后举止怪异,有明显证据的就是林若若的生母家里是乡村大夫出身,她也会医术,而且喜欢倒腾药品,落水后却对药材一窍不通。”
等陈一说完,一旁的陈九也说道:“陛下,这点是林若若的贴身宫女小眉证实过的。”
“小眉说她之前也觉得林若若行为举止和以前不同,但没细想。”
陈九想起小眉之前对她说的话,还是转达给了秦羽轩。
“陛下,小眉还说,她虽然和皇后娘娘相处不多,但她娘娘对她很好,她请求陛下可以待娘娘宽容些,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去德仪殿侍奉。”
“呵。”
秦羽轩一声冷呵让陈一和陈九两个人都立刻跪下。
“你们觉得朕待皇后娘娘如何?一个宫女还想要朕宽容些?”
见跪地的两个人不说话,秦羽轩皱了皱眉心,他真的太狠了吗?
陈九有些于心不忍,说道:“娘娘……娘娘她确实无错,即使她真的诬陷林才人,也是为了大墉江山,陛下不如再问清楚些……”
“陈九!”陈一对她摇头,制止她再说。
陈九见秦羽轩未语,也看不出神色,她心惊立刻磕头道:“是奴才越矩。”
她只是个暗卫,她的命都在主子和陛下手中,虽人微言轻,但她从不掩饰对虞暧曾经的倾佩。
秦羽轩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九,问道:“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觉得朕对皇后太狠?”
见陈九未答话,他说道:“朕准你说。”
得到准许,陈九这才敢低声说:“回陛下,只有女人才会对女人的处境感同身受。”
秦羽轩:“那朕对林若若呢?你跟在林若若的身边时间最长,你觉得呢?”
陈九:“奴觉得,后宫的女人,林才人有宠,安贵妃有权,贤妃日子安稳,都活的随心,赵婕妤每日也会约上几个低位宫妃打牌九……”
秦羽轩听后沉默了,所以只有虞暧什么都没有。
所以别人即使无宠也自在,只有她最是不如意。
在这后宫无亲无故,无宠无爱,所以她之前才会甘愿拔去爪牙,做小伏低哄着他。
日日来这太和殿,陪他熬到半夜,只有他一个可说话的人。
陈九也不知道陛下在想什么想这么久,她问道:“陛下,小眉想去德仪殿陪皇后,准吗?”
秦羽轩眼眸深暗,“皇后有多久没来太和殿了?”
“啊?”陈九懵住,话题怎么扯到这里了?
她看了眼陈一,陈一说:“自从上次御花园的事件过后,皇后差不多有一月有余没来过了。”
秦羽轩往外走去,陈一想跟上,却被他制止,“你把小眉送去雅兰殿,不要让皇后见她,如果她不愿意,就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