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街道上，惊蛰所到之处，吸引了周边人全部的目光。
异样全部在她们身边跟着的人身上。
这么大阵仗，是犯了什么事？
看到的人都在好奇，心里面嘀嘀咕咕的在各种猜测。
反倒是队伍里面被看着的俩人，正儿八经的聊起天来，一点都不紧张。
惊蛰说：“林市长脾气还算好。”
杨友林自己解释意思：林市长是个笑面虎。
惊蛰说：“林市长远见卓识。”
杨友林想成，林市长鬼点子肯定多。
两人一个明夸，一个当面应，跟着边上看他们俩的人嘴角忍不住抽搐。
他多少也知道一点事情。
可不认识在惊蛰的心里面，林市长是个好人，还有身边站着的这个，看面相就是老油条。
一路上耳朵受着折磨，笑着将东西全部给屏蔽掉。
在装作听不见的情况下，将人重新送进大院。
门口的人检查完俩人，便目送他们进去。
杨友林觉得奇怪：“就没有人来接我们吗？”
惊蛰侧目看着他：“看样子是没有。”
“那我们怎么知道走哪？”
这林立的高小院子一个个靠着，谁知道要去的人是哪一家。
惊蛰倒是没隐瞒：“我知道，走这边。”
大院的道路都很很简单，顺着一条道走到底，惊蛰轻而易举就看到相间的地方。
林市长这会就站在门口，微笑着像是在等他们来。
“好久不见。”林市长说这话的时候，视线看了眼身边站着的杨友林，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他的目标，现在是迟惊蛰，至于身边跟着的这个男人，林市长直接当成是谢凡找来保护人的。
“来人说，林市长找我有事商量。”
“进来说。”
依旧是院子里，圆石桌边停下。
惊蛰瞧见这情况，主动出声：“外面坐着说话天太冷，进屋里吧。”
林市长愣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今天见到的惊蛰，比第一次见到要精神的多。
她开口了，林市长也不是吝啬这一点距离，只不过……
“换不换的，其实都差不多，屋里看没烧炭，一样不暖和。”
安静当背景板的杨友林听到这话，忍不住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所以说，冰城附近真的有炭！
惊蛰见林市长这么不要脸，借着冷她提山的事情。
冰冷的脸颊上扯出一个微笑，惊蛰还不曾说什么，忽然就看到屋里面熟悉的小月跑出来。
在林市长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就看到林市长脸上露出微妙的笑容。
紧接着，林市长站起来。
“你们先聊，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去去就来，小月带他们去屋里坐。”
惊蛰看着那背影，也没出声叫住他。
反倒是将视线落在安静的小月身上：“又见面了。”
小月手上动作一顿，轻嗯一声之后，继续手上动作。
直起腰来才开口：“跟我来吧。”
惊蛰没跟，直接说：“家里有茅坑吗？”
杨友林看看一眼惊蛰，再看向小月。
小月：“有，我送你去。”
惊蛰：“也不是第一次来，告诉位置在哪里，你带他进去吧。”
小月见此，伸手指着一边：“这边走到底。”
“好。”惊蛰这才转头看向杨友林：“我去去就来。”
女人家解决事，杨友林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跟着小月走。
倒是也想趁着这机会询问。
“姑娘，你们家有来客人吗？”
……
惊蛰走了。
顺着小月指的那个方向。
这次再走，惊蛰发现一个问题。
林市长家里，好像没有请人帮工，所以事情好像都是小月在做。
家里面，上次见到的除去小月和那个老婆婆，她就没再见过其他人。
一时之间，惊蛰倒是没有那么担心被人撞见。
房子是北四合的格局，根据格局来，大概位置的方子做什么，也就很清楚。
顺着路，惊蛰来到上次被关的房屋前，左手边便是之前打电话的位置，而两座房子的夹角处，有个小道。
四处看去，所谓的路顺着走，就只有这个。
小道看着小，开口的那位置过去后，后面就越来越宽阔。
墙壁跟房屋之间的距离，慢慢增大。
直到来到正堂屋的背后，才发现后面有一小排搭建的小房子。
真要说像什么，像那种没严打之前，有养猪养羊的人家搭的卷棚。
背靠墙壁，前面一排却是水槽，只是许久没用过里面堆放着干草遮挡大半，看起来像是半堵草墙。
角落里，惊蛰看到了茅坑。
而她进来那处，靠墙的位置躺着五个人，蜷缩在干草里面，抱团取暖。
双手双脚都被铁链绑着，另一端连接着以前的拴槽。
那么一瞬间，惊蛰看出这一幕的意思。
林市长把他们当畜生在